字还未说出口,耳畔出响起尖锐的声音,细薄如刀又似刀砍寒流乍破声,身边的男人带着她忽的转过了身。
林朝歌被迫的闭上眼,睫毛轻颤,男人为了防止担心她偷看,竟扯了不知打哪儿来的一根素色发带缠住了她的眼,她就像一个被迫玩着空间上蹿下跳大冒险的人。
等林朝歌整个人被颠得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鼻尖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仿佛连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令人作呕之味,耳畔边响起的刀光剑影时足渐停歇,呼啸的寒风贴面而过,一张白瓷小脸吹得生红发疼。
潇玉子看着身后已经解决差不多的现场,留下几个人处理现场,在没有久留,抱着人往摄政王府走去,又恐路上寒风吹得对方小脸通红,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拿大氅将她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还留了个呼吸的口子,林朝歌还真误以为他要谋杀自己。
等回了府,自认为身体差点儿都要冻僵的错觉,将人打发出去后才去泡了个舒服的加了花瓣的热水澡,喝了加了蜂蜜的杏仁羊奶,嘴角一圈绒毛都沾了点点奶渍,瞧着可爱极为了。
见了许久没有回来,就想着人还未回来,现在外头天色已晚,明日还需上值,林朝歌先去侧间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潇玉子已经回来了,此刻站在书桌前,将手里不知何时摘取的山茶花花苞置到白玉长颈花瓶里。
“你怎么摘花苞过来?”现在是山茶花开得正盛的时候,哪里会有人专门去挑俩三朵未开山茶花花苞。
男人曲着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花苞顶端,缓慢朝里探入,硬生生的将那花苞顶开,露出里头细嫩的花蕊。
“倚阑娇花苞,也别有一番趣味。”
林朝歌突然感觉浑身一寒,控制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春节来临,各国派来的使者也被安置在了大使馆内,林朝歌因上次事故外,潇玉子恐她会再次出现意外,平日里连她出门的时候都要不放心的派十几个暗卫暗中保护她,平日若是他无事恨得时时刻刻将她系在裤腰带上每日栓着。
各国来使,自孜然事大,帝王今夜宴请文武百官,而宴请的地点则定在御花园林中,各家未出阁的小姐皆是盛装出席,欲与满院花色比争春,虽是冬日却胜比春日,衣鬓飘然带香,粉裙罗衫恰带春,眉间点殷红花钿。
太阳渐落西沉,夜已入暮,万千灯笼高高挂,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今夜许有些许微风,百官受邀而至,花灯亮如昼。
晚风轻抚阶边被如此多的灯笼那红艳艳的光照得越显国色天香的各色山茶菊/花红梅各类珍贵花蕊,殿外的广场上,两排高高的灯笼架拉开排场,架下排了两排低足桌,单列中每桌间距离相当,单看桌数即可知人数之多。两列间有一巨大凸起的圆形舞台,许是给乐坊表演助兴之用。
列前有一金漆龙椅,雕花精刻,匠心独具,旁边一左一右则放置着为后妃或太后所坐,帝王未来,早来的大臣们杯觥交错相互寒暄、客套着,女眷那处则是领着自家未出阁的女子与之相互推销或是寻那手帕之交说些贴己话。
今夜的主人公除了新帝外最为瞩目的就是来自青灵国新寻回来的嫡长孙,现在的宁王和欲与大周朝结亲的正阳国,伴每年贺岁来朝的边疆小国。
今日是宴请之日,早早就免了今日上值打卡一事,剩下的时日就是在家可劲的倒腾自己或是补上一个连日来奔波忙碌的好觉,等日落初好以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最好之态面胜。
除了以然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独自前来,其他的那叫一个拖家带口,凡是家中有未成婚的嫡子嫡女还是可尽的带出来溜,若是无嫡子嫡女的就会带自己最喜欢的孩儿或是族中有所成就的年轻人进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