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四、你是不是瞒着我(2 / 3)

嘲弄讽刺之意,轻拍了庞儿子肥嘟嘟的小手指,塞进去一个带着铃铛的牛皮美人绘画双面拨浪鼓。

兰嬷嬷不明白皇后会为何来此一问,想来必是有所因,方才回了几分神,冷着声音道;“汤水倒是送进去了,人却是被拦在了外头,不说老奴多嘴,这么久了圣上也就只是收下了娘娘送过去的汤水,心里肯定也是在盼着娘娘过去的。”

“嬷嬷这话说得可有歧义,陛下盼着的可从不是本宫而是清水殿那位,否则怎会一连好几日都未曾踏进后宫半步。那依嬷嬷来看,若是明珠那丫头此番前去可有几分把握。”崔皇后逗弄着在小床上玩着拨浪鼓的儿子,神色温柔柔情似水。。

“娘娘的意思是........”兰嬷嬷从小就开始伺候崔皇后长大,自然是能明白她未言的是什么意思,心里只是泛嘀咕一下,连忙唤来白丹那宫女请人将明珠小姐带进宫中。

崔皇后当年未出阁之前,自是听见不少有关于当年长安三公子之事。原本以为当年还在左相府的武昌帝从小同现在的祝夫人一同长大,青梅竹马,自是有情愫在里头缠绕,才会安排与其姐有几分相似的白家女入宫,谁曾想竟然是个不顶用的,这么久了想必圣上的魂都被清水殿那位勾着,连新进宫的美人有谁都不知过半分。

后宫女子间暗涌汹波,丙足了劲在御花园,清元殿中保持着精致姿容偶遇,或是不断的送着汤水往清元殿同御书房。

“陛下,皇后娘娘差明珠小姐来给您送汤水,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可要唤人进来。”花公公知道近几日陛下心情不好,谁都小心翼翼不肯触了那个霉头,亦连现在进出都换上人室内软鞋,不至于发出了声惹来圣怒。

白清行烦躁的搁下朱红狼豪笔,眉眼间聚陇的阴霾之气足渐成型,不甘心的再一次询问;“那边可有人差了消息来。”

花公公自然知道指的是那位,顿时冷汗袭头;“尚无。”只知道自说了这俩字后连脚都软了半截,头低得恨不得缩进脖子里学那乌龟作态。

本是五月的天,冷得人从脚底腾然生起一股寒气,如落腊月冰窖,寒冬冰川。

白清行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那股子火非但没灭,反倒有越烧越烈的势头,手边青枝花缠牡丹珐琅茶盏因声而碎,浅黄色的茶水顺着下滑,脏污弄湿了方寸之地。

“圣上恕罪,许是林贵妃来了未曾进来罢了,昨些日二殿下还来询问老奴说陛下许久未来清水殿了,殿下和娘娘都在想您呢,亦连每日用膳时都摆着死服碗筷,就等着陛下来了一块用食。”花公公自从俩年前元公公出宫养老,大内总管的位置便由他顶下,若是无一点眼力见和生了一副七窍玲珑心,岂能坐到如此高位。

何况他不过是顺着圣上的心理话接着他的口说出来罢了,心里也在泛嘀咕,怎的都过了这么久也不见林贵妃过来,甚至是连表面的汤水情都懒的做,委实奇怪。

“说得倒是好听。”冷薄的唇轻嗤一声,似听到什么贻笑大方的天方夜谭来得可笑。

依那人的性子恨不得自己永远不再入那月洞门才好,可他又岂能真如了她的愿,想着,唇角微微上扬,勾勒一抹略带阴戾之笑,她越是想躲,他偏偏不能如她所愿。

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他后头,在弄死她陪伴,好一块上路生则同衾,死则同穴,至死都不会跟了姓王的有半分纠缠的可能性。

“既是皇后的表妹,请人进来又有和防。”心中冷笑的那倒子口子在足渐狰狞,任由野兽随着破烂的洞/口往外钻,他倒要看看崔皇后同孙太后打的什么主意,面上表情倒是何缓几分,如往日无异。

就连花公公都打探不动帝王之心此刻为何意,可是花公公只要依想到清元殿外边长得同当年的林大人有几分神似的崔姑娘,更是忍不住有几分心虚之感,甚至是脚底下的那股子寒气渐要将他吞嗜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