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直流。
“我在去江南的那条路上时遇到的人是你,为何你当时不肯与我相认,还骗我说你是崔家表小姐。”王溪枫将人抱着坐在贵妃椅上,玩弄着她白皙的手指,二人手指相交叉,一黑一白,倒是显眼。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如玉侧颜,总忍不住偷偷侧脸轻啄她几口,笑得就跟偷了腥的老鼠,一对杏眼笑眯成了月牙之弯。
“你认为那种情况下,即使相认了又有什么好处。”林朝歌可记得护送她回京路上的人全是白清行派来监督她一举一动的;“何况我那时候都能一眼认出那个胡子拉渣的男人是你,我以为你会第一眼就认出我来的,结果你倒好,还真就以为我是那崔家表小姐。”
“好好好,是爷的错,没有第一眼就认出我家的林言大宝贝,罚爷在亲你俩口好不好。”
“不要,你离我远一点。”娇嗔得就跟情人间的撒娇。
当年的隔阂与伤痛好像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离去,唯独情与思念就跟一壶美酒,放得越久香味越醇香可口。
“那个孩子是你和他的.....。”王溪枫心中即使在不愿撕开那层自欺欺人的面纱,也需知早晚都要面对,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是心中闪过好几次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嫉妒。
“怎么了是不是和我生得很像。”林朝歌心中咯嗒一下,脸上还是扬着淡淡的笑,相互扣在一起的手力度加大几分,宣誓着她隐隐的紧张。
“嗯,以后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生个跟你一样的女儿。”今次他夜间前来,自然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带她离开的把握。
“我....”林朝歌只是笑笑不言,因为让她离开这个如牢笼一样的皇宫对现在的她而言就像是鱼离开水一样遥不可及。
再说以在此间留下羁绊,若是他们没有阴差阳错再次相遇,她余下的大半辈子都会在这片狭小的分寸之地度过。最后甚至是被同化成后宫之中的等着帝王一二垂怜的可怜人之人,彻底磨平她当初的棱角与意气风发。
可是这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吗,为了抢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宠爱,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恶心讨厌的存在,她试问自己,这样子值得吗?
而这样的生活又是她想要的吗?答案是完全否定的。
即使是她极度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王溪枫知道她的心中早有几分动摇,继而再接再厉道;“若是我说我有把握,你会跟我走嘛,我们离开这,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走到繁华尽处,寻一处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一间小院里边种满你最爱的桃花和蔷薇,一屋俩人三餐四季,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可好。”
“若你嫌无聊我们就办个学堂,你为夫子,我们在生好几个孩子可好,我在家准备一日三餐带小孩,你出门养家糊口,若是你不喜欢当夫子,我带上你带上属于我们的孩子游历五湖四海,看遍天底下不同的风景体验不同的美食和人土风情。若是你哪日厌眷了那种日子我们就到一个山美水美的地方过上彻底隐居的日子可好。”尖细的下巴搁她她毛茸茸的发顶上,宽厚有力的大手圈着她的腰,诉说着当初他们曾经年少时,林朝歌告诉他的,她的愿望。
即使他心中在厌恶得恨不得白清心去死,却并不会连坐,何况林言腹中的骨肉有一般是来源是与她,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只是林言的,也是他的。
“我......”林朝歌若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即使在心动也得看清现实方才可下定注意,否则到时候伤的又何止是俩人,何况他说的一直都是她梦中梦想的生活。
“我知道你担心潇潇和你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可我就像问你一件事,你留在深宫高墙里真的快乐嘛,同那么多想你害你的女人在一起生活还要抢一个你根本不爱,甚至是厌恶的男人真的值得吗?抛弃你当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