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而去。
此时项云已被带到村后禁地,陷入昏迷被祖父扛在肩上。项挚暻在一个山洞前顿了一下,接着一咬牙步入幽暗石洞深处。
不久一名全身包裹上黑袍之人默默站于前方,项挚暻轻轻放下肩上孙儿,向黑袍人跪拜叩头道。
“老祖,您快救救这孩子!”
黑袍之人这才转过身来,看了地上躺着的项云一眼,那黑布蒙上地口中幽幽一叹开口道“你先去吧!”声音嘶哑苍白无力。
项挚暻眼角微微有点湿,对黑袍之人躬身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黑袍人从黑色长袖里,伸出一只长满青色毛发地手,对项云全身上下进行一阵检查,随后又是一叹!抬起那只不同寻常地手,在石壁上敲了三下。又转过了身子背对洞口,不久项挚暻颤颤巍巍来到近前躬身问道,“老祖,可还、还有希望?”
黑袍人并未开口,微微摇头一步步向石洞深处走去。项挚暻一时老泪纵横,在他心中,早就把全族地希望放到了项云身上。这孩子是他唯一看中地继承人。苍白地双手慢慢抱起项云刚欲转身,却听到洞穴深处传来一道嘶哑地声音。
“把这粒丹药给他服下,或许可以撑上几日!”
咻……!项挚暻立即伸出一只手,接住一只洞内飞来的石瓶,这才抱着项云缓缓离去。
族长居处此时围满了族人,项挚暻坐于厅内中央,后方项云被四根粗铁链锁住手脚。铁链另一端连上一面石壁。虽然一回到这里便给顶云服下那粒丹药,可是他知道那只能保孙儿,几日内不再继续异化,若是过了这几日时间,这孩子将会变成一头怪兽。人不人,兽不兽,更加严重地是那时候他会成为灾难地源头,失去心智狂性大发见人就咬就撕。被伤到之人感染妖毒,便会扩散开来。最终沦为凶性大发地凶兽,感染更多的人!
项天德看着儿子这番模样,握紧拳头狂砸地面。他实在难以接受这般变故,双眼充血悲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云儿怎么能变成这样!一时间他感到心中无以为力,心里知道这和当年地灾难一样,一旦异变将不可逆转,自己的孩子也会要变成怪物祸及族人、亲人吗?
所有人,情绪都不能平静。唯一地办法只有趁项云,如今尚未彻底妖化前将其杀死,用烈火焚化。一些老人经历过,三十年前那场灾难心情更是复杂,就因为妖变之人也是项氏族人,不忍下手将其毁灭。以至那人最终彻底妖化,受其妖毒感染者多达八十三人,其中包括一位族中老祖!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位老祖如今把自己关入禁地,利用自身深厚地修为克制住妖毒使其不再扩散。这些年却还是无法将其根除,族人只知八十三名感染者已被烈火尽数焚化。
而灾难源头之人,最终也被焚为灰烬。那人便是项天磊父亲,当时项天磊还尚未成年,事发之时被族人护住。可是却亲眼目睹了所有至亲遇难,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忆起那些画面。他仍然是难以接受那种痛苦!此时的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眼中充满了惊恐,浑身哆嗦地趴在地上狂喝道,“你走,你是恶魔!……你不是我的……父亲……你、放开妹妹……!”
这时项天成上来按住了他,将其拍晕带离这里,还在场的族人,一时大多情绪失控抱头大哭。一股浓浓地悲意充满天地间!
“嗷……啊……!”项云猛地睁开双眼仰天发出一声凶兽般地咆哮,双眼瞳孔绿地令人看上去心底发寒!
项挚暻抽出一把长剑,咬牙往项云胸口刺过去,剑尖离已经长满青色鳞片地胸口越来越近,没有人感受得到那种痛苦,这是他唯一地孙儿,为了族人不被感染造成灾祸,可是他如何下得了手啊!
这时,“不要啊!不要杀他,那是我的儿子啊……!”项挚暻闻言停下刺出去,距离孙儿胸口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