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你和四郎的房间,她就是听说二郎以前差点娶了你,心里有点赌气。放心,嫂子和她娘都已经狠狠的骂过她了,她现在老实的很。”
“真的?”
易丽的眼睛不自在的往旁边躲闪,“……真。真的。”
没说实话!
占小雅笑笑,“没关系,她要哪个房间便住哪个房间,我和四郎无所谓的,一切以新娘子的心意为重。”
几个房子其实都差不多,破的一逼。
这个院子迟早要被推倒重新盖。
其实住在哪里,她真的不在乎。
因为不管她在哪里,无凡哥哥都会在她身边陪着她。
有他在,在哪都一样。
只是对白二郎媳妇平白无故的敌视有些懵逼。
“小雅,你不用搬,大不了我不娶她就是。”能的她!
易丽脸色惨白,“……二郎!”
“白二郎,你给我住口!”白大郎呵斥。
“老二,莫说胡话,我和丫丫搬!”白四郎握着占小雅的手,占小雅偏过头朝着他笑,白四郎也笑,“有新房间住为什么不搬?老三、老五,你们这就跟我搬东西去。老二,你自己房里的东西,自己搬,我们不帮忙,省得人多手乱,弄脏了。”
看着两个房间迅速换了个,易丽和白大郎这才松了口气。
便是白二郎的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
这期间,占小雅染了很多布,绸缎的居多,棉布的也有,麻布的最少。
让占小松做的鞣剂也做好了,因为味道太大,怕新进门的媳妇会不喜,占小雅厚着脸皮又让她哥把东西搬了回去,并把几百张兔皮一并给他,让他帮忙鞣制皮革皮草。
并许诺他做一张皮革的手工费是十文钱,且售出之后,按二八分账。
山上的最后一粒树莓都落完了,占小松也赚了小五两银子,因为赚了大钱,便看不上码头那点子小利。
这段时间正愁没事做呢,在妹妹这里得了鞣制皮草的法子,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占小雅又给了他两匹布,让他拿回去做衣裳,如果有碎布头子,便让嫂子继续做头花。
她给一文一朵的手工费。
这些天,白家的男人们虽然没有卖头花,但一直在做头花。
听占小雅的,白四郎砍价砍到老板想哭,低价买了不少铁丝、铝丝回来。一家子人,连带着好起来的大嫂王氏,只要有时间就在做小弹簧、发夹,和一字夹等小东西。
再用针线把头花固定上去。
好看又容易佩戴,不怕卖不上价钱。
当家里的存银达到了整整五十两银子,各个房里也堆满了彩布、头花,白二郎和白三郎成亲的日子终于到了。
白大郎一大早便去镇上租了两辆牛车,几兄弟兵分两路,一路跟着白二郎去了易家村,一路则跟着白三郎去了陈家布店。
易家村到白家村的距离更近,又因为白二郎为大,所以,刻意的,到易家村接亲的那队人更早回来。
占小雅和王氏等在门口,一见着队伍马上要到了,忙着催促王大虎去点燃竹子。
哔哩啪啦的。
和后世的爆竹声大同小异。
白二郎一身红衣,从牛车上下来,背起自家媳妇,在邻居们的祝贺声中,昂首阔步走进了自家院子。
白四郎和白小七在边上发喜糖,后一步进来。
拜完堂,白二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掀开了易夏的红盖头。
占小雅笑着看过去,在看到易霞的那张脸后,陡然怔住了。
笑容僵硬。
良久,才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