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怕的雨夜之后,在集装箱里见到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会长后,林月如总有一种莫名奇怪的感觉。
首先是这个神秘的会长为什么会戴着面具,当时有的人解释是会长年轻是时候因为意外事件毁过容,所以导致面目狰狞,进而戴上面具,这个理由说得通,但显然没有刚才荣耀所说的,是怕人认出他的真实身份让人可信。
再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让林月如满腹狐疑的是,这个会长的声音总像在哪里听过,但又不那么肯定,所以,林月如脑子里一提起这个蝴蝶会的会长总让她觉得蹊跷。
林月如感觉到这个神秘的会长绝对不简单,他应该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这点通过他的谈吐听得出来,甚至,林月如甚至觉得他具有一定的历史知识,虽说他把一些资料文件交给自己研究,但他不经意间提到的术语还是暴露了他是懂行的,未必是普通的地下组织成员。
“林教授?你在想什么呢,会长?”,hebe注意到林月如有些出神,似乎在想什么东西。
“喔,没什么,的确,我觉得你们会长真是个很有神秘感的一个人,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我在哪里听到过。”
林月如有些感慨。
“不会吧,林教授,您不是说您一直在英国吗?才回来京海到华天大学任教吧,可是这蝴蝶会的组织可是在京海地下经营了多年了,看起来,会长和您应该也没什么交集呀?”
hebe觉得也许是林月如想多了。
“是啊,hebe说得对,虽然我没有见过您和hebe所说的这个什么会长,但从她的叙述中我觉得他很大可能是我们这京海市的一个有身份的名人,所以才会惧怕别人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搞一个面具戴着,而您是很早就去了剑桥读书,确实要说跟他应该没什么机会认识的啊!”
荣耀认真听了林月如和hebe的对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也许是我太过敏感了吧,确实不太清楚,哎,这会长到底是什么人,他面具下的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面孔?”
林月如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是啊,林教授,别说你们这不在蝴蝶会的人,觉得会长神秘,就是我这个在蝴蝶会里的,跟他这么亲近的人都没有看过他的真面目,都觉得他神秘,哎,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其实说这样的话得同时,hebe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怎么说呢?她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说漏了嘴。
毕竟这个神秘的会长曾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发生过亲密的关系,所以她对这个人也是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一来觉得神秘,而来也觉得他似乎在两个阶段有点不太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只有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才能觉察到其中的细节差别,别人是无法知晓的,这个神秘的会长在声音,走路的姿势,习惯性的语气等方面都有细小的差别。
但是hebe也没有实质证据能证明会长真地有什么改变,所以这份疑虑hebe也只有藏在心底,毕竟她对会长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了,hebe,你刚才说你还有朋友在蝴蝶会里头?”,林月如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呀,有什么事?林教授。”,hebe点了点头。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hebe你公然背叛了蝴蝶会,从京海到安西,从安西到卡萨拉大漠,他们一路上追杀我们,可是为什么这次等到我们回了京海后,他们却对我们不再追杀了,似乎是突然没有了兴趣呢?”
林月如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啊,hebe,林教授说得对,这确实有些蹊跷呀,那个追杀你们的棒球帽现在在哪里?是回来了我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