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安抚道。
“好!”桑赞索性闭上眼睛,安详的享受着暮光音符的洗礼。
柔和的曲调持续弹奏了一段时间后,穆小姐额角已然沁满了汗珠,在最后一弦的余音缓缓震颤之后,穆小姐突然停止了弹奏,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长舒一口气道
“今天的治疗就到此结束,桑赞大哥的伤势急不来,需要连续一段时间的治疗,方可安康!”
“夫君,你感觉好些了么?”琴弦停止之后,桑赞妻子关怀的看了看怀中的丈夫,温柔的问道。
“暮光琴师果然让人惊叹,桑赞觉得已无大碍了!”桑赞陡然睁开明澈的双眼,一脸震惊的道。
“桑赞大哥所受的是属内伤,需要连续一段时间的治疗方可无碍,桑赞大哥万不可对伤势有所轻视!”收回古琴,穆姑娘一本正经的对桑赞道。
“桑赞伤势实乃小事,穆姑娘可否帮酋长大哥医治这些受难的乡民?”桑赞抬眼眺望乡民受难之处,只见众乡民家属已把兽心琴师绑在一座黑木制成的十字架上,在乡民的围堵之下,兽心琴师已然奄奄一息。
“桑赞兄弟,万幸你已无碍,否则做哥哥的可要愧疚一生了!”村邦酋长从邻近处向桑赞走来。
“大哥都怪小弟无能,没能帮大哥维护村邦安危,幸好同行叶兄弟身怀奇技,帮村邦手刃囚徒,这些孩童可是村邦的未来,但不知穆姑娘……”说着,桑赞竟满怀恳求的望着穆小姐。
“桑赞大哥太抬举清儿了,若是清儿有此神通,我们也不用万里迢迢来寻找南江医仙了!”叶湘伦习惯性的望了叶湘伦一眼,转而柔声的道,“血脉枯竭,恐怕就算华佗(东丸唯一的一位五星暮光琴师)在世,也难有起死回生之能!”
“这……”
桑赞望了村邦酋长一眼,见村邦酋长眼神落寞,便不再言语。
“时也,命也!想我翟某一生犹如井底之蛙,自认一生凭手中飞剑足可守护村邦百年安然,没想到只是一个楚国浪荡公子,便能轻易毁我村邦之未来,没了这群村邦未来的剑师,翟某留在村邦还有什么意义!”说毕,村邦酋长长啸一声,背上长剑陡然而出,长剑破入空中,瞬间化为六柄名灿灿的能量飞剑,在天空之中盘旋了一段时间之后,竟直挺挺的插入自己的身躯之上。
“大哥!”
“酋长先生!”
叶湘伦等人尚还来不及反应,村邦酋长已然仰躺在潭水之中,飞剑消却,村邦酋长躯体四周瞬间一片殷红,所有的村民看到这变故之后,立即围了过来。
“酋长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一帮乡民瞬间伏地哀嚎。
然而村邦酋长的躯体随着能量飞剑的消却,渐渐的沉落于深潭之下,目睹村邦酋长的行为,叶湘伦一片懊悔。
“为何我偏偏贪图这音符元素呢,若非如此,或许我尚可助酋长大人一臂之力,阻止这兽心琴师的禽兽行径!”叶湘伦心中一片自责,然而这些自责都是徒劳的,或许他没有贪图这音符元素,也不能帮助村邦报此大仇。
待乡民们恸哭已毕,一名年轻的干事突然站在村邦众乡民之前,誓要为酋长大人修建伺堂,伺堂就设在潭心的古树之前,而这名兽心琴师需为酋长大人守护七日七夜。
这个建议瞬间得到乡民们的响应,乡民们情绪高涨,立即乘着竹筏把兽心琴师运送到古树之前。
“祭奠村邦酋长可以,但需取下这畜生的头颅!”叶湘伦深知琴师有音符能量护体,恢复能力要强于常人,深怕这些盲目的乡民再次受难,琴弦拨动,但听得一缕琴弦声响动,兽心琴师的头颅如同射落的标靶一般,瞬间没入潭水之中,潭中一片涟漪,殷红之色瞬间潭水的暗流埋没。
“我等途径此地,却不幸见证了村邦的灾难,真是实属愧疚,今日我们要向南远行,不得不要为众乡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