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听到叶辰的饱赞,同桌的茶客翘首陈赞道。
“放屁!茶道本自产自北国,被你们这些南国商旅传到南国之后,自以为学到了凤毛麟角后,便把茶道据为己有,真是可笑!”隔桌的一名琴师听到后,满是气愤的拍桌叫道。
“我不想和你们这些北国粗人说话,茶道这些东西,你们这些粗人是不会明白的!”叶湘伦同桌的那名琴师向接话之人望了一眼,见那人满脸虬髯,一副粗鲁模样,便满脸不屑的继续饮茶。
“哼哼,南国琴师果然骄傲自大,谁不知道这几年来,就连众宗之首的潇湘宗也日渐式微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南国琴师还有什么所自傲的!”那名虬髯大汉身旁一名手持折扇,面貌斯文的男子见状接话道。
“潇湘宗单单是青训弟子就多达上万,何来式微之说?更何况,南国地广物博,不单单只有潇湘一宗,这些年来南国之内小宗派的百花齐放才致潇湘宗人才分流,南国琴宗昌盛,永远不是北国所能比拟的!”看到另有琴师接话,叶湘伦同桌的另一名琴师傲然而道。
“南国之内,除了潇湘宗几名加入琴师协会的旧老之外,试问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琴师?就连琴师协会都座立北国,真不明白你们还有什么好争辩的!”说至此处,另一张茶桌的上,想必也是北国琴师的茶客接口道。
“哈哈哈哈哈哈————”
这名琴师的话语,引来了茶馆内北国琴师的一阵哄堂大笑。
“阁下想必也是前来争夺二星音符的北国琴师吧,不妨在坐的大家南北为阵,各自比划比划如何?”方才那人听到茶馆内南北琴师大约参半,便高声提议道。
“好!怕你我是孙子!”最先挑头的那名虬髯琴师拍案而起道。
“那就由我来领教领教阁下的琴艺!”叶湘伦桌上的那名琴师起身而道。
“不知,你是想和老子比划琴艺,还是比划修为?”虬髯大汉见状,取下古琴,粗声粗气的道。
“狗屠户,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同桌的琴师听到对方的粗话,放开大骂道。
“哈哈哈哈,这么说,是要硬碰硬了,走,随我楼顶一战!”虬髯大汉挑起古琴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铮——”
琴弦拨动,一道凌厉的音符能量夹杂着风声向虬髯大汉激射而去,在大汉来不及反应之下,颚下的长须被这道能量齐齐斩断。
“哈哈哈哈,这下嘴巴终于看起来干净了许多!”一招得逞后,那名琴师抚着鬓角的长发讥笑道。
“小崽子,找死!”看到自己长须被斩,虬髯大汉迅速拨动琴弦,调动音符能量向叶湘伦这桌的琴师袭击而来。
方才那名琴师见状,稳坐藤椅之上,驱琴抵御。
“轰——”
双方音符相撞,茶馆内响起一声惊天炸响。
“两位祖宗,别打了,都怪小子招呼不周,我这就给您磕头赔罪!”
听到响动后从茶室走出的小二,见到茶馆的楼层檩条断落,连忙磕头请求道。
“没骨气的家伙,给这屠户磕头作甚!真是丢我们南国的脸!”
见到茶馆小二胆小的模样,距离小二最近的一名南国琴师,气愤的扬起手掌欲要打那“损南国颜面”的小二。
“铮——”
琴声响处,茶桌上一具茶碗在音符之力的撞击下,飞速朝那人的手掌飞去。
“啪嗒!”
茶碗的盖子轻响,那具茶碗不偏不倚的落入琴师的手掌,手掌下落之力顺势抵消,原来却是叶湘伦看不惯之下,操纵同桌上的古琴,驱动音符之力撞击茶碗。
“喝茶就好好喝茶,能不能别这么扫兴!没想到曲曲一杯茶水,也能引起这么大干戈,真有骨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