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吃足苦头,这才到了这个时候还这般的异想天开,轻言动武。
“主子的意思是……”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和不赞同,骆一的心头微跳,迟疑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可神都的权贵们都乱作一团、互相攻讦了,为什么还不到出手的时候呢?难道不应该趁着他们彼此离心、无暇顾及边境,然后迅疾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要知道,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能有的,一旦其中的哪一位占据了绝对优势,尘埃落定,那就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到时候,自家上哪儿去哭都不知道,后悔都来不及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刚才那几位将军极力建议赞普出兵征战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哪儿有问题,甚至连心里都是默默赞同了的。直到主子彻彻底底地发了怒,还放话说决不轻饶,他才隐约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以为,大唐的军队真是那么好对付的么?”马车里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骆一都不指望得到答案了,他才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若他们都是些不堪一击的酒囊饭袋,我吐蕃又何至于在小胜一场之后就立时跟大唐议和还要缔结婚约?不过是为了谈判的时候让自己多上一些筹码罢了,说到底,我们在他们面前,依然是螳臂当车的蝼蚁啊。”
这……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一点儿?骆一听得几乎傻了“主子,您会不会把也想得太神了?他们正值内乱,想必也是分身乏术的吧?”
“分身乏术?”尺带珠丹忽地就笑了“那你倒是说说,现在掺和进神都那摊子破事里的都有哪些人啊?”
n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