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好好地睡着,怎么这会儿就抱恙了?难不成,是她那边也听说了什么消息么?
“这……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被他的迫近给逼得后退了好几步,骆一定了定神,才勉强回复道“宫中的人也是才发现不久,想必,是殿下自己有意不让人知道的吧。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症状,主子您也不用太过焦急了。”
“什么叫应该?!”双眸冰冷地横了他一眼,尺带珠丹径直越过他就大步朝行宫的方向而去“有让大夫过去了么?没有的话,把祖母御用的那位带过去!”他知道她的身子骨不怎么好,又不太适应吐蕃的气候,自打来了之后便一直都没什么精神。昨晚倒是他一时情难自禁,过于孟浪了,也不晓得是不是让她受了凉,又或者是今日军营里的事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以至于让她心生了忧惧之意,这才出现了如今的这种状况。
总之,各种猜测和可能同一时间在他的心底快速发酵,直扰得他心神不定,坐立难安。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去见见桃夭,恐怕他这几天都要不得安生了。至于那个他还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在此刻似乎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他现在,只要她安好,其余的,都暂且搁置一旁吧。
“主子……”骆一张口欲言,却发现那人根本连理都不理,几个抬腿间就去得远了,完全就是把他给当成了空气。他郁郁地揉了揉脸,当下也只好叹了口气,拔腿就追上前去“殿下那里有自己从大唐带过来的御医,哪里需要找什么旁的大夫嘛……哎,主子您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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