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伤,伤了丹田,不仅修为停滞不前,还丧失了为人母的资格。”
简狄漠然道,“慕容庵主到底想要说什么?”
慕容旋嗤笑声在其脑海中响起,“你家那位许副宫主为了留住他的心,特意将自家婢女安排其銮驾陪侍,后侍女仍然未孕,便被她打发进了内门。”
在简狄身形颤抖之下,慕容旋轻笑道,“那人现在就在你身侧”。
简狄霍然抬首,在唐寅初有些不悦冷视下,他艰难垂首。
同时回音道,“不可能!”
“师妹不是这样的人!”
慕容旋脸上笑容不减,传音嗤笑道,“当初她不过小小婢女,岂能左右自家命运?再说你不是她,又怎知其幽幽海底心?”
她饱含深意地道,“长在深宫之内,宫主之侧,你能担保她从未生出攀龙附凤之意?”
她忽然一乐,“对了,你们既是青梅竹马,想必早有情愫吧,亦或者早已私定终身了。不知其服侍宫主之前,你们是否定下山盟海誓?或者说,她是否将身子交予你?”
简狄身形颤抖,神色呆滞。
身侧顾灵娟察觉到自家师兄异状,轻轻握住其手,意欲安慰一二。
简狄却身形一僵,眼帘低垂,看不清眼中神情。
慕容旋嘴角翘起,看向銮驾的目光似有一丝玩味。
及至銮驾之前,唐寅初拉开帷幕,露出銮驾之内的那道颇具威严的女子。
女子眉目如画、冰肌玉骨,凝脂藕臂藏于朦胧轻纱之内,更显明艳绝代、风姿绰约。
其人俨然更胜慕容旋一筹。
再观其上下绡衣霜罗、凤冠霞帔,天章琼文刺于七彩绣履之上,俨然尊享人间富贵极致,如同俗世皇后至尊,母仪天下。
唐寅初则有些头疼,温声道,“你等皆为我道侣,应相亲相爱,不可相妒相杀。”
慕容旋露出温婉之状,恍若甘愿伏低做小。
銮驾之内,那女子沉默不语,却知事已至此再难更改,索性向旁侧稍移半座。
唐寅初眼露欣慰与爱怜,牵着慕容旋的柔荑缓步上座,置于身侧。
顷刻,一道雄浑声音响起,“起驾吧”。
銮驾上升,御空而去。
不时传来阵阵开怀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