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这两句。
两人之间,似有一条无形的距离,将二人隔离。
司马元明白,这条距离,被唤作‘境界’!
也是司马元与她结为道侣,方才令与他同行,否则区区道尊果真能喝她相提并论么?
她没趾高气昂地俯视桓彝已经是看在司马元的面子上了,否则谁敢将一位圣人如此轻视?
除了两口子,还能有谁?
不过,这一切,桓彝自然是不知道了,他只是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司马元的道侣,便是真德天后!
他自家还不知这个消息传出去会给世人造成多大震撼。
毕竟,这位被誉为灵神域第一圣洁的存在,居然就这般被一头雏猪给拱了,无疑会让多少数百年上千年的修士扼腕流涕,痛苦不已。
看着真德天后那副平淡神色,桓彝心中黯然一叹,再次看向司马元的目光有些不同,要知道在他们这一辈,几千岁内的修士,无一不是这位太虚仙子的仰慕者,心心念念多年之后却发现这个仙子已然成为一个后起之秀的道侣,而且观其对司马元言听计从的模样,俨然早已被司马元‘驯服’,成为一个贤内助了。
他不禁暗叹,山门里都说司马元被放逐了,在太虚洞天的日子必然不好过,谁知道他居然连人带洞天一并给收了,这结局不可谓不令人惊诧。
少顷,桓彝恢复过来,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是羡慕、嫉妒,还是其他的醋坛子,他稍稍定神之后,方才对着司马元沉声道“不知司马道友为何要打听秘境之事?”
司马元微微皱眉,似有不悦。
桓彝族苦笑,摆手道“桓某并非有意打探道友秘事,只是我神幽秘境其实并不全在洞天掌控之下,想必道友当初掌执神幽之际,也并未听到有关秘境之事吧。”
司马元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为何?”
桓彝轻叹一声,目光复杂,忍不住再瞥一眼真德天后,随即心中再次一叹,问道“司马道友可知缘何我浮黎会有太清宫的存在?”
司马元目光一闪,稍稍思忖之后,便问道“莫非这秘境在太清宫掌执之下?”
桓彝颔首道“不错”。
他语气一顿,故作深沉片刻后,见两人仍未答话,他有些尴尬,继而沉声道“五十万年前,我浮黎本是七大洞天联合掌执山门,麾下三千小界俯首听命,境外尚有数万小山主众星拱月,使得我浮黎一度昌盛,几近灵神域第一势力!”
他目光之中,满是崇敬,轻声道“那时,老山主尚不过是太清宫主,一介可有可无的小卒子,而七大洞主却是整个灵神域都响当当的大人物,尽皆道尊巅峰,乃至可与准圣一战!”
司马元目光闪烁,似有流光溢彩,他当即问道“不知,当时的山主又是哪位前辈?”
桓彝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缓缓言道“萧隋萧老之祖父!”
司马元心中大震,继而问道“那位现在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