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的眼睛都红了,这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这么多,就算没有多少同情心的人听了这些经历,也会情不自禁的同情。
蒋羌则没有心情去放在别的地方,他现在满心都是这个案子“我觉得这起案子说不定不止一起,如果我们仔细调查的话,就能发现更多的,咱们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我觉得这又是一场硬仗。”
蒋羌的这些话说得异常郑重,倒是让杨春茂跟秦山海两个人,把泛滥的同情心往回收了收,又放回了这个案子上,蒋羌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秦山海也有这种感觉,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娴熟,不像是新手。
秦山海考虑了一下“孙琪说,那些乞丐去做那个所谓的‘大生意’,距离现在已经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咱们就拿这个时间线来看,调查一下最近这半年之内有没有类似的案子,或者说找不清楚死者身份的案子。”
蒋羌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先调查一下,看一看有没有类似的,跟附近城市的兄弟单位通个气,有类似的案子都拿过来看一看。主要是找不到死者真正身份的,都要着重看一看,毕竟那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
一想到这个特殊的身份,秦山海他们又忍不住暗暗感叹,乞丐这个身份真的很特别。
做乞丐的人基本上就已经跟家人断了联系,或者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就算是死在
外面,也没有家人或者朋友为他们报警。
乞丐跟乞丐之间的联系也不是很多,有的时候一个乞丐忽然失踪了,别的乞丐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有人重视。
仔细想想,要调查一个乞丐,难度真的不小,而且这一次他们要调查的不止一个乞丐,而是一群乞丐。
蒋羌自然明白这个问题有多困难,所以很慎重“我们这一次不止要调查张独眼一个人,而是要调查那一群乞丐的去向,现在张独眼已经死了,很有可能还有一些人也遭遇了不测,只是咱们没发现。”
“这帮人到底什么目的呢?”杨春茂问了句。
“咱们调查的就是这个。”蒋羌又接着说“虽然看作案的手法,并不像是贩卖器官的案子,但是我觉得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把贩卖器官的可能性给排除掉。就像我们之前讨论过的那样,如果把自己代入贩卖器官的罪犯视角,挑选下手之人时,会对乞丐这种居无定所的人很感兴趣。因为这群人居无定所是一个原因,而且他们还没亲戚朋友,就算是失踪了也没有人报警,这种人实在是太好下手了。”
其他人都跟着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决定了,那接下来的只剩下分摊任务了,冯哲和吴宏伟打电话联系兄弟单位的相关人员,询问这段时间有没有类似的案子,或许可以并案侦查。
蒋羌向上级汇报,汇总一下本局近半年的无头案。
蒋羌带着秦山海他们翻遍了半年之内的大部分案子,还真让他们发现一个十分可疑的目标,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大半年前。
那时候秦山海跟杜文斌还没来到县局,赵家村有人报案在臭水沟那边发现一具男尸,那具男尸染着黄头发,因为那时候天气还比较热,又被扔到了臭水沟里面,尸体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了。
把男尸打捞上来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的物件,后来又调查了一段时间连最基本的身份都确定不了,只能暂时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这起案子,恰巧的时间再加上无名身份这一点,跟现在他们手上的这一起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验证他身份唯一的路径,就是孙琪这个关键人物了,恰好现在孙琪应该在长椅上睡觉,秦山海便拿着当时对死者衣服拍摄的照片去找了孙琪。
死者本人当时的照片已经不能看了,都腐烂到无法辨识的程度,就算让亲人朋友来看也认不出来了,而且普通人看见估计连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