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渊点头,起身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送犬文笙到了病房门口。
“傅总。”
“傅总。”
在病房门口等待的黑狐狸白狐狸,看见傅清渊后,喊道,然后跟在老爷子的身后离开了。
空荡的病房中,莫子姝躺在病床上,睫毛微微颤动,但却没有睁开双眼,一会儿又归于平静了。
傅清渊回到病房又继续守在莫子姝身边。
无尽的黑暗中,一道赤着双脚的身影在其中奔跑着,她似乎在追逐着什么,一只手一直向前伸着,可是前面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黑暗一片。
“小梦,小梦你等等我啊,小梦。”身影的速度加快,变得更加的急促迫切,嗓音中带着急躁。
黑暗似乎是在流动着,伴随着身影的喊叫停止了,随之而来便是一片刺眼的光亮。
“说不说,妈的,一个要死的人嘴居然这么严。”一个长相粗犷身材好大的男人手中拿着铁烙语气恶狠狠的咒骂着,他眼光闪烁着阴厉的光芒看着四肢被钉在木架上全身是血的瘦小身影。
“继续。”边上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木架上的身影,吐出了冷酷残忍的两个字,便继续低头看他手中的书籍了。
“好嘞,既然撬不出来,那就好好的受我的折磨吧。”高大的男人邪恶一笑,手中拿着铁烙在滚烫的火焰中一阵烧烤,然后慢慢的踱步到了那瘦小的身影身边。
“啊~~”一声惨叫从那瘦弱的身影口中发出,满是血污的脸庞高高扬起,目光狰狞,她的声音粗糙且尖锐根本无法分辨出来她到底是女声还是男声。
男人听着惨叫,面上的微笑更深,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继而更加凶狠深重的把手中的烙铁按在那身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猩红的烙铁按在满是血斑的皮肤上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就跟烤肉一般。
“听听,你这惨叫声多美妙啊,不过可惜了,你这么一副小身板儿根本就折腾不久,心脏有问题,太可惜了。”男人摇着头嬉笑着说道,手中的烙铁被他扔在了地面上,他需要重新选择刑,具了。
随着烙铁的取下,被钉在木架上人儿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她的每一口呼气吐气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直达大脑,最痛的还是心脏的地方,几乎都快要不行了,她的心脏已经支撑不住了。
而木架之下是一滩深紫色的血液,有些都凝固住了。
“嘿嘿,皮鞭不错,轻巧。”男人从一桌子的刑,具中挑选出了一根长达一米用软牛皮制成的皮鞭。
他凌空的抽了一下,安静的氛围似乎被这一声响亮的令身体战栗的鞭声给划破了。
“就这样也没意思,沾点盐水效果更不错。”男人的皮鞭在一桶盐水里面浸泡着,然后抽出来狠狠地摔在了木架上的身影。
兴许是皮鞭的威力没有烙铁的威力大,木架上的人并没有惨叫,但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记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了,每一鞭上都有盐水,落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深深地刺激着每一处伤口,就像是会咬人的蚂蚁啃食着腐肉烂肉,凶狠的掠夺着。
“嘴巴可真严实,我都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能忍。”男人见所有的手段都对木架上的人没有用,一时气恼就把鞭子给扔在了地上,走到坐着的男人身边坐下。
“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男人一坐下就询问身边的那人。
那人面色淡白,神色清闲,满身书生气息与这血腥深重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自己的翻阅着,有时候甚至会手指文章上一行一行的指画着。
“什么办法,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男子口气平淡地说道,其中又透着一股无缝不入的阴寒之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