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爷却没再理她,也没给温氏好脸色看,只冷淡的说道:“看好你的女儿!”
颜老爷又转向颜苒,神色缓和了些:“回去休息吧!”
颜苒便告了退,不管温氏和颜瑶怨毒的眼神。
回到琼华院,关起门来,轻萱抱怨道:“老爷定是已经明白此事是那母女俩做的了,却也没能还给姑娘一个公道,只是轻飘飘的禁了二姑娘的足,真是不公平!”
颜苒道:“颜瑶已是未来的定国公夫人,无论她犯下再大的错,我爹也只会包庇她,以免影响到这门婚事。”
温氏正是仗着这一点,所以并不怕事迹败露。
而且她也不会真的谋害颜祺佑,只是让他吃了不新鲜的食物腹痛而已,即便诅咒遭到反噬,颜瑶也不会受到伤害。
可是颜瑶做了亏心事,自然心虚畏惧,才会自露马脚。
颜苒说着,又问道:“食盒是怎么回事?”
纤萝早已去查,这会儿正好带着玄月进来回话。
玄月一进门,就跪在了颜苒面前,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了。
她沙哑着声音道:“姑娘,奴婢今日照常去厨房取午膳,未曾想食盒竟被人做了手脚。那食盒底部有个暗格,木偶就被放在了里面。奴婢刚回来,孙嬷嬷就带人来搜院子,便找到了这东西,奴婢都来不及反应……都是奴婢的错,请姑娘责罚!”
颜苒扶起了玄月,宽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未曾想到,温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设下这样狠毒的一个局,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不过,也正是因为温氏是在仓促之中设计的,有许多漏洞,这才令颜苒有了迅速反击的余地。
否则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解释清楚。
轻萱忧虑道:“姑娘,温氏突然横插一脚,咱们是否还按照原计划行事?”
颜苒吐了口气,眸中带了些恨意,语气坚定道:“自然,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半,总不能半途而废。不过,既然温氏这么想参与进来,那就让邪祟之物,也去冲撞冲撞她吧!”
洪福院。
颜老夫人问道:“老爷当真将二姑娘禁足了?”
孙嬷嬷应道:“是的,老夫人,奴婢慢走了一步,亲耳听到老爷这样说的。”
颜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用力的拍着桌子:“我就觉得奇怪,外人如何能够得知我与佑儿的生辰八字,还能得到佑儿的头发?好一个颜瑶,为了陷害苒儿,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恶毒至极!若是佑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颜家可就要绝后了,她怎么敢!”
孙嬷嬷劝道:“老夫人莫气,二姑娘毕竟与定国公有婚约在身,老爷也不好过重的责罚她。”
颜老夫人冷哼道:“哼,她便是嫁给天王老子,也得唤我一声祖母!她竟敢如此不孝,若不惩戒一番,她岂不是要反了天?!”
颜老夫人目中精光一闪,对孙嬷嬷道:“你去告诉温氏,我与苒儿、佑儿都被邪祟冲撞,唯独颜瑶无事,便让她去佛堂抄写一百遍妙法莲华经为我们祈福,抄不完不许离开佛堂半步!”
此经字数甚多,要抄写一百遍,颜瑶可是得在佛堂住上一段日子了。
颜老夫人以祈福为由,将颜瑶关进了佛堂,颜老爷对此没有异议。
颜瑶确实太胡作非为了些,是该教训教训。
这可就苦了颜瑶,她本就惧怕鬼神之事,又被关到府中最为偏僻的角落,夜里也要对着佛像入眠,阴森可怖,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温氏心疼女儿,得空了便去陪她。
这天晚上,夜色已深,温氏将颜瑶哄睡着了,才带人赶回住处。
佛堂处于府中的僻静之处,距离正院较远。
途中万籁俱寂,只有风吹响树叶的沙沙声,在这暗夜里,也不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