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香囊即可,掉在地上让他捡起来不就行了?”
做什么非要与他纠缠,差点被他占了便宜!
颜苒觑着温容安不善的面色,打趣道:“表哥,你吃醋了呀?”
温容安轻哼一声,不理颜苒。
颜苒只好撒着娇解释道:“掉在地上,他也许会提醒我,却未必会帮我捡起来呀!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务必要让他接触到香囊才行!”
温容安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心里却在磨刀霍霍,琢磨着把苏虞的哪只爪子剁下来。
颜苒顺好了温容安的毛,又胸有成竹道:“这剂药够猛,相信萧遵很快就会有所动作的。”
温容安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有点郁闷。
哎,表妹的事业心比他还强,还能不能愉快的恋爱了?
很快,苏虞将调查结果回禀给了萧遵:“王爷,属下调查得知,那香囊是太子妃亲手做了献给皇后的。由此可以确定,是太子借由皇后之手谋害圣上,皇后又将香囊转赠给了颜苒。只是不知皇后此举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萧遵冷笑一声:“有意如何,无心又如何?”
萧遵虽然有心拉拢皇后,但他对皇后并没有什么母子之情。
皇后无子,对盛帝的这几个孩子也没有太深的舐犊之情。
她平时处事看似不偏不倚,但太子到底记在她的名下,又稳坐储君之位,她的心里还是偏向太子多一些的。
萧遵满意道:“萧彧这个蠢货,竟然给我们送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倒是省的本王动手了。你去联络支持本王及仍在观望的朝臣,将此事告知他们。”
苏虞问道:“是否隐去皇后这一环节?”
萧遵道:“不必。”
苏虞迟疑道:“可若是皇后并不知情,我们岂不是将她推到了太子那边?”
萧遵似笑非笑道:“那你以为该当如何?去问皇后是否知情,然后再做决定吗?”
苏虞当然知道,在敌友未明的情况下,他们不能轻易把底牌亮出来。
因为一旦皇后站在太子那边,他们非但不能拉下太子,反而可能会引火烧身。
萧遵摆了摆手:“去吧。”
苏虞没再说什么,领命离开。
萧遵看着跳跃的烛火,眼中露出极其疯狂的神色:“萧彧,皇后,温容安,颜苒,是你们自己找死的!”
朝堂上暗流涌动,表面上却仍是一派平和之象。
后宅女眷们更是该办赏花宴就办赏花宴,该办诗会就办诗会,完全不受影响。
颜老夫人闲来无事,又开始琢磨起给颜老爷续弦一事。
颜苒被颜老夫人接连几封信催回了颜府,还以为府中,出了什么事。
哪知,颜老夫人却道:“明日是宣平侯府老夫人的寿宴,你同我一起去,给你爹相看个媳妇。”
颜苒:“……”
让姑娘给自家爹找媳妇这种话,也就颜老夫人能说出来了吧?
往常,颜苒忙着太医署的公务,不论哪家夫人姑娘办宴,她都是能推就推。
不过,这宣平侯府却是不同。
宣平侯府的老夫人陈氏,正是宋辛泓之母,也就是敏安县主的婆母。
老侯爷早在一年前因病逝世,宋辛泓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爵位,所以这陈氏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老夫人。
原本,如今朝堂正值敏感时期,宋辛泓是不想大肆办宴的。
但陈氏不肯,她的前半生作为妾室,被主母打压,被婆母磋磨,现在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可不想放过这种出风头的机会。
毕竟放眼望去,整个安阳也没有几个如宋辛泓这般年纪就袭了爵的,再加上还有一个县主儿媳,陈氏可是骄傲的很,自然要炫耀一番。
宋辛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