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在先,姑娘才教训了你,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给姑娘下毒!”
刘嬷嬷一惊,忙跪在地上哭喊着解释道“不是我下的毒,真的不是我!老爷,夫人,是大姑娘与男人私会被老奴发现,她这才羞愤服毒自尽的!”
这回不待轻萱反驳什么,大夫已经看不下去了,对颜老爷解释道“颜大人,令千金所中之毒,乃是凉药之毒。凉药性寒,并不会危及人的性命,但若长年累月的服用,对姑娘家的身子却是百害而无一利,严重者可影响子嗣。令千金本就体寒,又喝了这凉药,寒上加寒,才会突然发出来。否则这凉药藏于体内,根本无法察觉。”
大夫所言之意十分明显,颜苒就算想自尽,也不会喝根本死不了人的凉药,她分明是被人所害。
大夫也是心中不落忍,才仗义执言。
没想到后宅阴私竟如此防不胜防,谁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下此毒手,真叫人不寒而栗。
颜老爷冷眼看向刘嬷嬷,凉薄淡漠的目光俨然在看一个死人“刁奴!竟敢残害主人身体,其罪当诛!拖下去,按家法处置!”
刘嬷嬷吓得全身哆嗦,下意识的看向温氏。
温氏微微摇头,示意她安心。
这时,颜苒悠悠转醒,强撑着力气对颜老爷道“爹,您是朝中官员,对下人动用私刑,恐落人话柄,还是将她送官吧。”
颜苒的声音有气无力,轻飘飘软绵绵,落在刘嬷嬷耳中,却似一柄钢针直戳进心里。
她惊吓的面无人色,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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