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话:“好意?我看他是在笑话你,堂堂男儿竟如女子一般纤弱!我不管你在府中如何,但出了门,你也代表着定国公府的形象,岂能如此没出息?”
温承衍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将家门荣耀都搬了出来,温齐无话可说。
温容安面色无波,淡淡的对温齐道:“小公爷说的是,温齐,把斗篷送回去吧,替我谢谢穆小将军的好意。”
温齐没办法,只得将斗篷送了回去。
颜苒得知此事,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我就知道,珉阳和温承衍定是没安好心!”
颜苒想的没错。
珉阳接到参加春猎大会的旨意时,压根不记得府里还有一个温容安,是温承衍提议带他一起来的。
温承衍想起,苏虞之前曾断言温容安内里空虚,若不好生调养,恐无力回天。
既然如此,温承衍为何要让他在家休息,自然是有机会折腾他,便要使劲的折腾他才是。
一路来到静山。
宫人们早已在此处辟开大片空地,布置好了休息的营帐和活动的场地。
盛帝常年处于深宫,鲜少外出活动。
此番乘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他不免有些疲累,便下令稍作休息,待午后再进行围猎。
不过,除了盛帝和年迈的官员,其他人都兴致高昂。
尤其是精力充沛的少年们,上山以后便撒了欢的直奔林中,想要小试牛刀,猎些野味加餐,并为下午的围猎进行热身。
温氏带着颜瑶去拜会交好的夫人们,颜苒懒得跟她们虚与委蛇,便去找甄蘅了。
先前,甄蘅被宋景晖以颜苒的名义诓骗挟持,险些酿成大祸。
庆国公心有余悸,将甄蘅关在府中好一段日子。
这回出行,他又千叮万嘱甄蘅不可再轻易相信他人,不可到处乱跑。
甄蘅闷闷不乐的说:“哎,早知春猎如此无趣,我便不来了。”
颜苒也觉得很无聊。
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游,可凭她们才学了几天的半吊子骑术,也不能像男子那般驰骋于林间打猎。
她们只能从一个营帐走到另一个营帐,看着别人欣喜狂欢罢了。
玄月见两人面色恹恹,提议道:“姑娘,奴婢的兄长方才去周围查探,发现附近有一条小溪,里面还有鱼呢!不如我们去抓鱼吧,还可以做烤鱼吃!”
“烤鱼?”
“抓鱼?”
颜苒和甄蘅齐齐表现出了对这件事的兴趣,不过一个是想着吃,一个是想着玩儿。
小溪距离营帐不远,下河抓鱼也轮不到甄蘅来做,她也就站在旁边瞧个热闹,没有危险系数。
所以在甄蘅的软磨硬泡下,庆国公勉强同意了她的请求。
但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庆国公还向皇后借了两名金甲卫跟着她。
甄蘅觉得她家祖父太过小题大做,但为了能够出去玩儿,只能忍了下来。
颜苒和甄蘅带人来到河边。
玄青负责带着几个护卫下水抓鱼,玄月负责带人拾柴升火,颜苒和甄蘅负责加油助威。
“哎,去前面堵住它!跑了跑了,快转身!低头看,就在你脚边!”
哦,对了,甄蘅还身兼指挥之责。
“苒表妹。”
颜苒正看着因甄蘅胡乱指挥而手忙脚乱的几人乐不可支,一个讨人厌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
颜苒转身去看,只见温承衍拎着一只野兔走了过来。
她转了转眼珠,迎了上去:“衍表哥。”
难得见颜苒如此和颜悦色,温承衍颇觉受宠若惊,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颜苒看着他的手,突然惊叫起来:“呀,你的手流血了!”
温承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熨帖,柔声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