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袁月和小麒一路上大湖可是见得不少了,所以这次便朝着要去看瀑布,一行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哥,你说那个账房先生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李兆文闲来无事突然想到了钱玉阳被冤枉的那件案子。
“不是因为财物死的吗?那个张元不是说账房先生带着上万两的金契呢嘛?”
袁月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方程看着她淡淡的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钱玉阳。
“玉阳,你说呢?”
他又问道。
只见钱玉阳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后冲着方程摇了摇头。
“我觉得账房先生和两名侍卫不是因为带着财物才被杀死的!”
听了这话,方程露出一丝微笑,可旁边几个人却全都不解的看向他和钱玉阳两个人。
“怎么会呢?金契明明就丢了啊!”
袁月奇怪地反问道。
“根据现场来看,这凶手连杀三人,而且场面十分规整,没有任何的打斗、撕扯的痕迹,这证明这个凶手绝对不是第一次犯案的抢匪。既然不是第一次犯案那就应该很清楚,官家的金契与普通人家的金契可不一样,那上面是带有去不掉的官印的,而且那官印也都是有序列的,他把金契抢走去哪儿兑换?谁敢给他兑换?况且金契丢了官府一定会加强力度调查的,谁又敢收来路不明的官家金契呢?”
钱玉阳非常有条理的说道,惹得大家纷纷点头。
“再说了万两官家金契需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嚣张,这个抢匪犯得上杀了三条官家的人命来以身犯险吗?他倒不如劫个普通人家,哪怕抢个千两金契都比这省时又省力!所以我觉得这匪徒的目的不在金契上,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听了钱玉阳的分析,方程也连连点头!
“的确,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我觉得我不是敏感,而是直觉,就觉得这件案子就为了往我们身上扣而产生的!”
“你是说劫匪做了这案子就是为了嫁祸于我们的?”
李兆文大惊。
“也许是为了嫁祸于我们,也许是为了留住我们?”
方程也不太确定的迟疑着,而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马车外响起了徐胖子的叫声。
“我的疆主大人啊,瀑布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