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中的恐惧再也难以掩饰!
在其不远处,唐安躺在吱吱的后背上,虚弱的看着师公落败,有些焦急的大喊道:“师公!”
尽管他的叫喊声十分虚弱,甚至听起来略显中气不足,但,该听到的人,他们听的十分清晰。
夫子望了眼书院通天峰,面色惨白的他,露出一丝笑容,随后这丝笑容便就此僵硬下来,而后下落的势头亦是停滞在半空中。
李慢慢遁入空间的身躯只来得及迈入一只脚,随后便僵在空中,而他拼命阻拦的战斗余波,也在这时停下了下落的势头。
这一瞬间,嘈杂而又纷乱不堪的世界,突然归于平静,而带来平静的那人,则是十分恼怒的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上浮现出的无力。
看着他们苍白的面孔上带着十分醒目的血迹,唐宁杀死圣光之祖后,首次唤出了轩辕剑!
金黄色的剑体,在阳光下十分平淡,但透过平淡却隐隐潜藏着巨大的寒意。
夫子由心一笑,而后看了眼唐宁,止住了下落之势,李慢慢隐入空间的那只脚退了回来,君陌严肃的神情松弛下来,余帘脸上的担忧亦是消散无踪。
宁缺看见那个一袭白衣,手持长剑的身影,脸上的愤怒和恐惧被笑容取代。
吱吱轻轻抖了抖翅膀,光泽暗淡的红色羽毛好似焕发了新生。
唐安看着不远处的那对身影,激动地喊了句:“父亲!母亲!”
南晋大河,柳白抹了把嘴角的血液,看着熟悉的人和那把熟悉的剑,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宁剑峰上的叶苏笑了笑,整了整散乱的发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回了道观。
在月轮苦行的道石,则是喊了句佛号,便继续带着衣衫褴褛的佛宗弟子,继续他们的修行!
莫山山秀眉微挑,来到君陌身前,行礼后将昏迷的叶红鱼拦腰抱起,随后消失在君陌身前。
唐宁冷眼直视,神女在银光之下,面部似乎有些异样,但那锐利如剑般的冰冷眼神,使其收起了心中的喜悦。
金黄色的长剑,在他的手中消失,而后拖着一道金色残影,消失不见。
“住手!”
夫子的叫喊传来,但为时已晚,金色再出现时,已是透体而过。
神女仿若毫无察觉,她笑了,笑容带着苦涩,又有许多轻松,身体也在这个时刻,缓缓地变回了白色。
她的腹部,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向外溢出乳白色的血液。
唐宁面色冷峻,轩辕剑折返而回,他便单手持剑,而后向着神女疾行。
神女就这样看着,她手中凝聚的元力长剑随风消散,她看的很认真,却也是这份认真,让她看清了他的内心。
那里有且只有一道倩影,而那道倩影却不是他。
“停下吧。”
一道幽幽的女声传来,唐宁止住攻势,转头看了眼来到身后的莫山山,眼神带着疑惑。
莫山山对着唐宁摇头,就这样御空踱步而行,来到唐宁身边,看着毫无抵抗的冷颜,出声道:“你又何必如此?”
冷颜面无表情,恢复以往神色,面对唐宁夫妇二人的目光,不为所动。
莫山山见状,对身侧的唐宁道:“四师兄,老师和师兄们都受了伤,你去为他们诊治一下吧。”
唐宁见莫山山神色略带乞求,点点头,看了眼冷颜,转身消失在二人身前。
莫山山来到冷颜身前一步,看着依旧往外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而后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条白色绸缎。
神女直视着这个在他心中唯一的那个人,任由她靠近。她就这样看着莫山山,莫山山神色如常的来到冷颜身边,用那绸缎将冷颜腰腹上的伤口缠上。
“我不懂得如何救人,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为你止血。不过,你好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