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画风有些诡异。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鼬的交手有些安静,他们两个仿佛都在竭力避免与对方决战,还在彼此对峙着。
千手扉间和干柿鬼鲛已经近乎于生死相搏,他们都是尊奉忍者信条的人,绝对不会放弃一丝杀死敌人的机会。
他的哥哥和角都的战场却不一样。
地怨虞的黑线汇聚成为锋锐的杀器,在角都地操纵下不间断地刺向了千手柱间,口中低声道“千手柱间,还记得我吗?”
眼看着那团黑线进行绞杀的时候,初代火影灵活地避了过去,疑惑地望着满头灰发的男人“哈…我们之前见过吗?”
“混蛋!”
地怨虞在角都的手中缓缓长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朝着千手柱间扑了过去,他沉声继续道“六十年前,我们曾经交手过,那个时候我败在了你的手下,被泷隐村的上层抛弃…”
“啊哈哈哈哈…”
千手柱间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我要是说没印象的话,你会痛恨我吗?”
“混蛋!”
灰发老忍者瞬间暴怒,两只诡异的面具出现在他的肩膀上,猛地张开了大口“火遁·头刻苦!风遁·压害!”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千手柱间的身边凭空长出了一颗大树,明明只是最普通的木遁秘术运用,却偏偏挡住了风遁和火遁组成的联合忍术。
不但如此,千手柱间猛地合拢手掌,操纵着一根藤蔓刺入了角都的胸膛,无数根藤蔓从角都的体内钻了出来!
“咳…啊!”
号称与天地同寿的不死忍者角都,无力地倒了下去,他身上的地怨虞也散落了一地,肩上的两个面具似乎也因为主人失去的生命,缓缓缩回了角都体内。
千手柱间扫视了一眼战场,平静地出声道“当你说起泷隐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当年确实有个泷隐村的忍者偷袭过我的木分身,后来他就重伤逃走了…”
“……”
地怨虞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柄镰刀落在了角都的身边,银发青年倒飞着摔在了角都的尸首旁边,痛骂了一句“喂,混蛋角都,那就是你常常挂在嘴边上,和忍者之神交过手的真相吗?”
飞段又一次被纲手一拳打飞了。
这个对手可挑选得一点儿也不合他的心意,因为纲手的体术太强以至于他根本不能伤到纲手!
飞段需要取到敌人的鲜血进行祭祀,从而施展咒术·死司凭血,可以通过攻击自己的身体,让敌人受到无法回避的相等伤害。
作为一个邪神祭祀,飞段是不会死的,所以这一招无往不利,但是现在,他想取一点纲手的血,却有点儿艰难。
这个女人,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
明明他给了纲手很多次以伤换命的机会,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丝毫不在意能够瞬间解决敌人的诱惑,反而拼死保证自己不能受伤!
“……”
距离角都最近的小南听到了飞段的话,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晓的伏击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闹剧。
而且她对自己也太过自信了,那个当初教导他们忍术,和他们对战练习的自来也老师,一直是在逗他们玩儿么!
“小南,原来你也是想要袭击我们的人么?已经长成了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呢!乱狮子发!”
自来也面带微笑地望着小南,他的白发猛地伸长,紧紧地束缚住了小南的行动,似乎是因为一切全在掌握之中,自来也并没有对她发动致命攻击。
看到小南不答话之后,白发男人自顾自地继续道“忍界大战的时候,我得到消息,说你们死在雨隐村的内战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加入了一个叛忍的组织里面…”
“……”
小南望着天空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