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变数太大,再加上未必能成功,风险打过利益,怎么着也要图谋个十几年之后,再算其他。
不是朝臣……
那后妃也就更不可能。
那么会是谁呢?
就在慕容恒半点线索也查不到的时候,云阳王府的人,大摇大摆的入了宫,且还进了养心殿。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仿佛唱大戏一般,慕容恒就看到,曾经在自己面前,总是冷着一张脸,神色里满满是厌烦之色的父王,居然泪眼婆娑的喊着自己。
“住口,我父皇乃是太上皇慕容安,你个庶人,如何胆敢称朕为子,还有,是何人放你们进来?”慕容恒情绪不稳,满腔愤怒。
父皇在解决了那一位藏的很深,几乎他们都漏过去的蛊毒门暗门主后,就把人给丢回来,叫自己来处置。
他念着一份生恩。
把人贬为了庶民,如此不在理会。
父皇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却不曾想,这人不好好思虑皇恩,居然还敢一路闯到自己面前。
“你们是怎么进宫的?”慕容恒问。
“我是你亲爹,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不能进来?”云阳王看着慕容恒,胡搅蛮缠道。
一侧一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恒儿啊,你爹跟我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就急切的赶了过来。恒儿啊,你爹跟我虽然对你不闻不问多年,可没有想过要杀你对吧?那慕容安……”
“住口,你也敢称呼我父皇名讳?”慕容恒怒喝。
慕容恒的继母被吓的缩了一下。
很快,慕容恒的弟妹,也就是那位藏的很深的蛊毒门暗门主,开口道:“娘又没有说错,慕容安退位,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你看,你这不就被人刺的重伤,连早朝都上不了。”
慕容恒看向说话的女子。
这女子一身妖妖娆娆的气质,慕容恒从前就不喜欢她这般作态,如今更是不喜欢她这般作态。
尤其是对方还提到了父皇的名讳。
“兄长,我们才是一家人,才是体内留着同样血的人,慕容安与你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他真的会把大明天下给你,你出去问问,哪家会把自己的万贯家财让出去的?”慕容恒的弟妹一派理所当然的说道。
慕容恒冷笑一声。
父皇与母后,对皇位与皇后的不眷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不。
应该说,接触过父皇母后的人,都明白。
在两个人的眼中,他们彼此才是他们最重要的,若非因为父皇心系大明,而摄政王又非大明血脉,真心仁慈之主,只怕这天下早就换人了。
“杀手是你派人请的?你能说动他们,是因为蛊虫吧?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她体内的蛊虫,跟他们一样,如今命也受制于人?”慕容恒冷冷的看向女子。
早先仁慈,留了这人一命。
却不想,这人居然还敢动手。
“其实,你不想杀我,也不敢杀了父皇跟母后,你只是希望我们鹬蚌相争,毕竟你如今看起来,与这皇位,错了一步之遥。”慕容恒讽刺的看着女子。
这女子嫁给云阳王世子,选中世子,徐徐图谋,在云阳兴兵炼制兵器,野心可见一般,自知道蛊毒门,他便更清楚这女子的用意。
自己那弟弟是个被女人哄一哄就什么都依了的人不说,还有蛊虫,一旦推了自己弟弟上位,那天下是谁的,还用说吗?
只可惜,对方败了。
摆在了父皇母后,也间接败在了他的手中。
她这位隐藏至深的蛊毒门暗门主,还未曾兴风作浪,便被人拍死在沙滩上了。
她本以为一个女人而已,也翻不出什么花来,现在看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就地处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