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头看她。
林夏也不抬头,只是看着沈彧,轻声说道“你和彤宝的感情强求不得,我们不插手。暗示如果你真的还把沈彧当兄弟,希望有一天,你能放过我们。”
夏添脸色阴郁的看着林夏,声音却轻快又带着疑惑的说道“你在说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没什么,就当一个孕妇的神经质吧!但愿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夏添冷着脸没有再说话,快步离开了病房。
林夏神色哀伤的看着沈彧,她拉起沈彧的手附在脸颊上。微凉的手指冷的林夏心里一颤,生怕沈彧就这么失去了温度。
“我知道我不该说的,打草惊蛇是大忌。但是他毕竟是你多年的朋友,如果能拉他一把,至少能减少一些损害。”
“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沈彧,你说我这步走的到底对不对?”
林夏跟沈彧自言自语了半天,看着脑电波仪器并没有什么反应,失望的叹了口气。
黎珐大厦高层,白瑾透过落地窗看向原本繁华的黎珐大街,脸色的神情却并没有半分愉悦。
“先生,该吃药了。”
白瑾转身接过陶晏递过来的药丸,皱着眉吃了下去。
十年的沉睡,对身体机能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只能不断地用药来续命。其实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如果没有陶晏的药,他可能十年前就不在了。
陶晏看向沉思的白瑾,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要说他有多忠心,到也未必。
但是白瑾毕竟是在他最难时拉住他的人,所以白瑾想要做的事情,他绝对会尽所能去实施。
但是他自己的仇,还是要自己来报。
白瑾吃完药又继续看向窗外,沉默不语。陶晏并非多事之人,但是却一直很好奇白瑾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希望一切乱起来,然后由他重新规定世界,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但是越是接近成功,白瑾的神情却越发的难看。
所以陶晏一直不明白,白瑾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彧那边,还要多久?”
白瑾突然开口问道,陶晏拱手低眉回道“如果有人能勘测出其中的关键,那随时可以醒。如果最后还是解不了,离自我消化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白瑾看向远处的新海海域,黑夜中沉浸的海面像能吞噬一切的怪物。
“两个月吗?希望这个世界,还能坚持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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