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好有杀伤力的眼神儿,包景善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敢不说话就只得硬起头皮继续低声道“就就是那什么少宗主你是不是对月呃,就是那位月师妹有意思。”
呼——
d,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给他来个痛快。
“本少宗主对她能有什么意思。”不得不说雷盛辉被包景善的话给说懵了,他什么时候对月诗忆有意思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包景善“”
“我看你们就是闲得慌,看来不找点事情给你们做,你们整天瞎脑补都快上天了你们。”
“”好怕好怕,包景善缩了缩脖子,真没那个胆继续往下问。
“你倒是给本少宗主好好说说,本少宗主什么时候跟月诗忆走得近了,本少宗主跟她何时又关系密切了?我们是独处还是怎么的了,你说,你好好说,本少宗主听着呢?”
一连几个问题砸下来,包景善直接被砸懵,而且他仔细想了想还真就如同自家少宗主所言,那什么貌似他家少宗主跟人月诗忆真没他们脑补出来的那么亲密无间啊!
咳咳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啊这。
“咱们现在在屿山是什么处境,本少宗主跟你们分析过没有,我们苍雷宗跟人家水月剑派又是什么关系,本少宗主又跟你们说过没有,你说你们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一个个是不是都不想活着出去了,啊?”最后一个字雷盛辉几乎是用吼的,整个人怒到极至,似是浑身都冒着火一样,那模样甭提多吓人。
打从他在月诗忆口中得知了有魔族,回去后他就对随行的师弟师妹们郑重的说起过,何曾想过他们在背后就是这么想他跟月诗忆的?
虽说现在的女人已经不是很在意名誉不名誉的,但到底月诗忆是个姑娘家,若是真跟他有什么还好,偏偏他们两个坦坦荡荡的,雷盛辉又岂容他人如此想她。
那不是坏人家姑娘的名节么,他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只要别影响了月诗忆就好。
尤其雷盛辉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自己身边的人传出那样的闲话,那岂不是让他在月诗忆的面前抬不起头,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是是我错了,少宗主别别生气。”妈呀,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包景善缩着脖子不住的开始道歉加安抚,呜呜呜他真没想那么多啊他。
他就知道这些话不能问出口,否则下场绝对是要凉凉的,但无奈谁特么让他输了呢?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哪知果然触怒了少宗主有木有?
“但愿你是真的知错。”
“知错了,我真知错了。”包景善此时此刻哪儿还能想那么多,赶紧不住的点头保证他是真知道错了。
事实上脑袋瓜儿顶顶聪明的包景善也的的确确是知道错了,都怪他们给想差了。
自打在月诗忆的帮助下成功逃出极阴阵法,这段时间跟水月剑派关系亲近密切的可不单单只有他们苍雷宗,果然就如少宗主所言,他们大概有可能真的是太闲了,以至于还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该死,真特么该死。
“想明白了?”
“嗯。”
“下不为例。”
“是。”包景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认真的表示他绝不再犯糊涂。
“其他人”
都不等雷盛辉把话说完,包景善就赶紧接过他的话头并保证道“请少宗主放心,其他师兄弟们那里我会去说清楚的,保管让他们再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哼!”
“呵呵”听着雷盛辉的冷笑声,包景善抹了把脑门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小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等会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前面就到水月剑派了,与其带个脑子有坑的过去,雷盛辉觉得还是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