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能文的,也有妹妹我这般能武的。”
听她这番话,女子也是深深地点了点头,伸手在她肩上郑重地拍了拍,“妹妹果真聪慧。”
话音刚落,便又听对方道,“当然还有不少如郑大人这般能文能武的女子。”
“哈哈,看来妹妹极为推崇郑文大人呐!”她这一番话,成功逗笑了原本一脸沉重的女子。
随后,两人便又攀谈了一番,薛琅静也问起其他几位女塾师的状况,“姐姐可知其他姐妹的现状如何?”
“都差不太多,有三位姐妹的家境与我相似,都得如此忙忙碌碌才能养家糊口,倒是另一位妹妹,如今独身一人,家中无甚压力,日子过得比我等还要滋润得多,叫人羡慕不已呐!”
说到最后,女子忍不住叹道。
闻言,薛琅静仔细看向女子,女子脸上确实饱经风霜,与她想象中的一般都待在阁中题诗作画的女学士大不相同,
“恕妹妹冒昧,姐姐可是已成婚或是家中已有子女?”
“嫁作妇人已有十五载,家中育有两子两女。”
原来竟然有这么多子女,薛琅静也跟着感慨,“要拉扯这么多娃娃,姐姐确实不容易。”
接着便又问道,“不知姐夫在做什么?”
“他呀,在码头做苦力呢,每日挣个三四十文钱”,女子摇头苦笑。
“姐姐您不是做女塾师便是售卖字画,再加上有姐夫帮衬,这日子也不会太差吧?”薛琅静又是不解。
却见女子又是摇头,“若只浑浑噩噩地过,确实不会太过艰难,只是姐姐还得教授家中四个娃娃念书习字呢,虽然省了请先生的钱,但笔墨纸砚却是一样都不能少。”
薛琅静不得不佩服,“姐姐当真是厉害!”
女子摆摆手,“哪里,若真有本事,也不用搬到城外去住了。”
“既不住在城里,那姐姐午饭如何解决,要暂时收摊去吃午饭么?”
“城中的饭食贵,一般便是次女在家中做饭,由家长女回家去带来,我夫妻二人皆是如此,也能剩些饭钱。”
唉,都不容易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