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就能成的,也不急于一时,所以薛琅静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在等个好时机。
接下去几天,仍然是如往常般,晨起锻炼,白天去山上打猎外加采药,晚间在家看书习字。
而薛家长辈们却是为了那两门退而不得的亲事头疼不已。
不管是村长还是里正那儿该使的好处都使过了,还是丁点效果都没有,按照里正去县里打听出的情况来看,这门亲事只要江家柳家咬定不退,薛家就甭想退,尤其是这任县太爷在女子名节这方面更是注重,估摸着怎么也得偏向江柳两家,让薛家还是认栽算了,这两个孙媳妇收也就收了,虽然少了些银子,但至少名声好听啊,尤其是你家现在要招赘,这名声就差了,正好靠这孙媳妇挽回,不好吗?
而且江家有钱有人脉,这贞节牌坊还真能立得起来,到时候连带着薛家脸上也有光啊。
可此时的薛家人却不这么想,如果是过去,家中银钱宽裕,那么他们当然在意这些名声,银子舍了也就舍了。可如今,他们薛家全部现银加起来才五六两银子,能不在乎这二十两吗?还有这多出的两口人。
没钱吃饭的时候,名声值几个钱?
所以,薛家先是去江家闹了一次,但江家没松口。
之后去了柳家,两家自然是一阵对骂,而且人柳家几个青壮年男子守在家里,也不像江家这样跟你说道理。所以薛家人也就只能嘴上骂个过瘾而已,薛奶和大儿媳也就敢在江家耍耍横,到了柳家,柳家老太带着几个孙子一冲上来,薛奶就怂了。
那最后咋办呢?
薛家人心里一横,跑县衙里击鼓申冤去了,要告江柳两家。
丰庆县县衙外的街道上,十几个看起来像是一家子的十多人正大张旗鼓地往前走去,领在前头的,是两个中年妇人搀扶着一个老太太,而这老太太嘴里嚷嚷着‘老天爷,青天天大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之类的话,直嚷嚷了一路,边上几个男子皆是沉着脸,一脸豁出去的样子。
瞧这情形,一看就是要去县衙击鼓鸣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