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一个撩拨,就容易被人当出头鸟来使。
以前燕国公觉得这是少年心性,兴许过几年成亲了,也就长进了。
可如今,没准备成婚的燕国公娶妻了,怀里有了个卿卿小娇娇,妻子稚龄年少,他又年长,就不得不为以后打算。
于是他对长子燕昭烈的要求就更严格了。
“生个男孩吧。”燕国公对妻子说。
“女孩就不喜欢了?”琳琅斜眼,作势要哭,“我就知道,你是个偏心的。”
燕国公点了点妻子的眉心,“女孩为夫自然是中意的,不过总要有个兄弟帮衬,好教她不至于受欺负。”
长子的性格并不适合当一个引领的兄长。等他半截身子入土,到那时,妻子要是与长子关系仍旧无法缓和,膝下又无值得依靠的子嗣,燕国公想想都能知道她的处境如何。
只是这些烦心事却不能跟她说,免得把人吓出病来。
做人丈夫的,若是让妻子时时处于忧虑之中,那就太不称职了。
燕国公转移了话题,“明日便要回门了,夫人可有什么东西需要为夫准备的?”
不用他吩咐,沈管家早就备好了三朝回门的礼物,不过他这一问,是为了表示他本人对妻子娘家的尊重。
他与李父虽为同僚,却是上下级的关系,翁婿相处的分寸要是拿捏不好,最先遭罪的就是妻子。燕国公尽量让她不为这些事操心。
“有呀,有很多呢。”琳琅扳着手指头数,燕国公将被子往她细腰上提了提,“首先要有一只肥美的大金猪,足够四五十人分而食之,还有我爹爱喝茶,什么龙井毛尖碧螺春君山银针,装几罐过去。我娘呢,她信佛,给她弄几尊檀佛玉佛也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夫君你看着办吧。”
她倚着的宽阔胸膛稍微起伏,有沉沉的笑声闷响在里头,燕国公道,“还看着办?你怕不是要搬空整个国公府吧?”
那小娘子瞬间变得哀怨,一双眼睛朦胧似雾,仿佛就要哭出来,“夫君可是嫌弃卿卿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喜新厌旧的,把人哄到手了,用完就扔。”
燕国公“嘶”了声,“夫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为夫把自己扔了也不敢扔为夫的小卿卿。”
琳琅遂才满意了,罪恶的小手从男人的茱萸上移开,继续乖巧趴着,又问,“夫君我重不重啊?是不是压疼你了?”
这明显就是个挖好的陷阱,等着傻瓜往里边跳。
“夫人明知故问,为夫这胸都要被夫人压出个深坑来了。”燕国公装作痛苦的样子。
琳琅瞪他,“什么深坑?好好回话,不想活了么?”
燕国公低笑,大掌轻拍她乱动的小屁股。
“为夫攒了半壁江山把你换回来,你说你有多重?”
于是琳琅又笑开了,啵的一声,满足亲了男人一小口。
一边小声说着话儿,夫妻俩在和煦的午后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琳琅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是被男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她怎么哀求多睡一会都没用。国公丈夫替她穿好衣裳鞋袜,扶着人上了马车。
“就这么困么?”燕国公无奈搂着人。
“昨晚梦见夫君年轻了许多,还催着妾身做功课,说做不好要用板子打手心。”琳琅委屈抱怨了一通,“我又没惹你,你干嘛这么凶呀?”
可能是燕国公对他儿子太狠了,导致琳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旁边伺候的丫环们赶紧压下了肩膀,眼观鼻鼻观心。
这位夫人任性起来是没有理由的。
连做个梦也能迁怒到国公大人的身上,服气。
燕国公诧异地回,“真有此事?”
“真的,你还凶我来着。”
琳琅去控诉他的墨色长眉,“就这两条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