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云家,他身为当朝太子,也还有其他重臣会扶持他。可若将他放在深宫里,他只有死路一条。”
云桃夭闻言,哇的一声又哭了,险些打滚,哭得撕心裂肺“大哥!你让他不要做太子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云惊澜听到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薇一脸狠心说道“大哥,如果无路可走,那我们便真的造反吧!”
云惊澜望向她,冷声道“如何造反?云家无一人掌握兵权,造反乃谋逆大罪,谁敢与我们为伍?就算说动其他郡王出兵,也敌不过御林军和灵家军。”
薇心头一冷,心如死灰“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云惊澜红了眼眶,低声吩咐道“天惊,召集咱们云府的兵力,夜晚准备入宫吧。”
这一声令下,一家人都垂头丧气,眼泪齐刷刷落地。
忽的,下人来报“左丞,右丞。平南王求见。”
“她?”
云天惊怒从心起“她来做什么?轰出去!”
云惊澜却立刻制止“等等!传她进来。”
“大哥,你让她进来干什么?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她!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害得我们好惨!”
薇咬牙切齿,满眼恨意。
云惊澜红着眼看向仆人,吩咐道“请到大厅。”
“是。”
云惊澜看向他们,冷声道“我去会会她。”
大厅。
水笼烟抿着一口茶,手边放着一个明晃晃的圣旨。
云惊澜出来的时候,水笼烟瞥见了他红掉的眼眶和疲惫的姿态。
不用猜,一定心力憔悴了。
“你来做什么?杀我吗?”
“杀你做什么?要杀你,前天夜里早就杀了你了。”
“云鹤针,还你。”
水笼烟掏出一个小布包,将三根云鹤针还给他。
云惊澜动容,羞愧爬上脸,心里五味杂陈。
水笼烟轻哼一声,气定神闲说道“你是百官之首,我是武将出身。这朝廷的安稳从来就离不开文臣武将。你我是一路人,合则两利,斗则两败。我没有杀你的理由。”
“呵呵呵…”
云惊澜忽然大笑,悲哀全在笑声里。
“没想到,这么个简单的道理,我还要你一个十八岁的黄毛丫头来教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水笼烟淡然的看向他,冷声道“从我爹阵亡的消息传来,再到我征战归来,坐上平南王之位,再到今天。云惊澜,你应该抽空仔细想想,难道这些都是我运气好吗?”
此话一出,云惊澜震惊不已,这才感受到了水笼烟的厉害之处与恐怖之处。
“年岁,从来都不是用来定义一个人是否成熟的唯一标准。”
云惊澜漫不经心坐在椅子上,看向对面气定神闲的人,冷声又问“水笼烟,恭喜你,日后水家独大了。”
水笼烟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讽刺道“云左丞名震天下,治国良臣,就只有这么点忍耐力吗?”
“呵,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吗?”
水笼烟将圣旨丢给他,冷声道“自己看。”
云惊澜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水笼烟赐给镇北王做义女,并且从水家族谱上除名。
他不由得双眸震惊,仿佛看到了魔鬼。
水笼烟轻描淡写的说“我来找你,是谈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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