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实在很浪费!
这也是二十年来,朝廷一直不肯拨款修建水坝的原因。
“朝廷商量出结果了吗?”
水笼烟丝毫不惧,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问他。
莫云深皱眉:“三日前才得了消息,朝廷还在商议,估计过两日就会有结果。”
水笼烟冷艳望过去,冷笑道:“能有什么结果?九城在朝廷眼里,十分鸡肋。二十年的水患从未得到妥善解决,发大水从来只拨款赈灾,款项年年递减。今年还能拨款么?”
莫云深见她如此藐视朝廷,更是生气,指着她骂道:“你一个武夫!懂什么?款项多少朝廷自有裁决!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水笼烟轻蔑的哼了哼,回答道:“再多能多到哪里去?从以往记录来看,也就头一次比较多。三十万两白银,那一次还不带赈灾粮食。”
“水笼烟!你好狂妄的口气!这钱难道是从你口袋出?三十万两白银而已么?那你水家又拿出多少呢?”
莫云深眼里满是对她的轻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完全不奢望水笼烟能与他们站在一条线上了。
更何况,水笼烟已经是莫等闲的家臣了。
他们,本就是水火不容。
“我可不敢发表意见,既然朝廷已经在商议了,那就等结果吧。不过我猜,朝廷这次一定一分钱粮都不会出!”
水笼烟自信满满,同时眼里满是对朝廷的鄙夷。
她为何这么断定?因为前世,这场大水几乎将阜城全军覆没,朝廷想着阜城已经没必要再管,便只是让难民进入其余八城,草草了事。
也就是这件事,引起了其余八城的民愤,以及阜城幸存者的痛恨。
朝廷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摆设。
莫云深懒得与她耍嘴皮子,只是冷声问:“你怎么会比我们先到这里?是谁通知你阜城有水患?”
水笼烟白了他一眼,冷声道:“这月的大雨连绵不断,且雨势惊人。往年发生这种情况,阜城都是首当其冲。难道朝廷还没有警觉吗?”
莫云深吃瘪,的确是,本月大雨倾盆,连临安城都有些不安,他早该想到阜城会再次发生水患。
“那你怎么想到让阜城百姓入住八城的?你说服八城城主了?”
莫云深最好奇的是这一点,那八个城主,哪个不是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的?
朝廷下令,他们都未必这么利索,更何况水笼烟只是孤身一人呢?
问及此,水笼烟只是淡然一笑:“这就是我的本事了,平北王不需要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