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都对他不是很亲近。他早就怀疑了。现在贾娅然把这个情况说出来,他心里的猜疑也多了99。
烦燥的一扯把领口撕开,还不解气,干脆把外衣也脱了下来,心烦意乱的往贾娅然的身边一扔。
“别说了,说那么多干什么,不是已经离了吗?”
望着贾娅然那张喋喋不休的血盆大口,这一刻,他忽然间察觉他这位亲爱的姐姐,原来如此八卦。
以前对贾娅然那些信任跟好感,就像千年冻结的冰山一样,有了一丝丝裂开的缝。
回想起,他跟白洁芸争吵的时候,白洁芸说的话,再结合黄特助的话。
那两座紧皱的山峰皱得更紧了,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往贾娅然那边一扫。
“你跟陈福他们吵架的时候,有没有干出一些让他们特别痛恨的事情?”
“痛恨?”
抱着红酒瓶拼命的往嘴巴里灌的贾娅然听到弟弟的责问,从鼻孔里“哼”出了一声。
“骗子,都是一些大骗子。”
“啪……”酒瓶子狠狠地往墙壁上一扔,红色的酒液染满了洁白的墙壁。
“痛恨的事情,这应该是他们对我干了什么事情来说吧?”
恶毒的眼睛有点迷离,再配上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整个五官由于恨都变得畸形了。
“我告诉你,即使我对他们干出了什么事情,那他们也不应该痛恨我,因为这是他们应得的!”
满满的恨意把她整个人都充斥着,双眼更加变得猩红。
“我做错了吗?没有!这对狗男女都已经逃跑了快半年了。现在还敢在我的鼻子底下生活,还生出了两个杂种。”恨意满满的声音声嘶力竭。
怒意恨恨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身躯在告诉着,她已经喝醉了。
“你知道吗?好弟弟!这种狗男女,我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
晃到了贾榕的身旁,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满口都是酒味。
这让贾榕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过他那双眼神里面已经露出了很多的不满,甚至是阴毒。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有那一条原则阻我者死。让开者活!
现在他这位亲爱的姐姐不知轻重,把陈福又一次给吓跑了。
他的公司需要陈福的那一笔资金来支撑啊!贾娅然本来手头上也有一笔资金的,可惜被她花天酒地混吃,混喝,混玩花完了。
所以这一位姐姐,他绝对不敢再抱任何希望,只能够忍耐着她所有的放纵嚣张,甚至是刁蛮跋扈。这么难得的好脾性,纯粹是因为他们有相互利用的关系。
但是假如哪一天贾娅然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那么……
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冷,仿佛里面千年的冰山又一次凝固成尖锐的寒冰。
“那么,我就如你所愿。”
一瞬间,贾榕爆发了。
“来人……”
“阿榕,你怎么了?怎么不听我说?”
这一声吆喝,把迷迷糊糊的贾娅然给震醒了好几成,微眯着她那双描画得极精致的眼睛。
拼命地想看清楚贾榕脸上的神情,但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她狠狠的玩沙发上一倒,幸运地躲过了即将席卷而来的暴风雨。
“总裁,我们来了!”
随着贾榕的吼声,门很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两个高大的男人。
“谢飞,你手上抱的是什么?”
本来贾榕本来想要下对陈福绝杀的命令的,但是眼睛却瞄到谢飞手里抱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又大变。
“这一团是什么东西?”
手下谢飞手上像抱又像提的拿着一团用布包裹着的小小东西。从布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