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可见到老李走后又不自禁的看向丁丛欲言又止。
丁丛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没再理会屋内其他人,带着蚩尤出了屋子,向着东南方向的小小孤山走去。
丁丛负手前行,蚩尤紧随其后,看似闲庭信步速度却快的出奇,片刻后二人已经站在山巅。此时烈日隐于云后,山风拂过甚是清凉,丁丛对着蚩尤说道:“放心吧,既然教你打牌,那就是打牌,没有别的意思。”
蚩尤也知道这点,不过他更像知道自己的部署是不是已经被眼前这个看不透的男人所知晓。于是淡淡问道:“无语大人,我的所有谋划你都清楚是吗?”
蚩尤的开门见山很有冲击力,根本不给丁丛任何缓冲的余地,直至问题核心。其实这也是丁丛最擅长之处,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不好?丁丛笑道:“当然清楚,而且针对你的部署做出了应对之法。”
蚩尤也没有想到丁丛会直截了当的回答,微愣一下后,有些索然的说道:“看来西北方的大军是无法给予你们威胁啦。”
“确实如此,不过你要弄清楚,与你对战的不是我,是轩辕他们几个小辈,我知道什么是我的事情,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丁丛想想也是觉得好笑,蚩尤与轩辕眼看便要兵戎相见,自己却在这里与蚩尤谈心,甚至还要假装无所谓的告诉他,自己不会掺和到这件事情里。
蚩尤得到丁丛的保证后也十分意外,根本不明白丁丛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对轩辕信心十足,难道自己真的会输?想到自己会输,蚩尤心中一震,暗自警惕起来,一个从未输过的人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只能说明自己的心神上出现了一丝破绽。
蚩尤不知道这个破绽会不会变成自己的弱点,从而导致真的输给轩辕。现在内心正不断告诫自己,要警惕,不能再与丁丛谈下去了,太危险。
丁丛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蚩尤在警惕的一瞬,身上气息的波动稍有变化,接着又恢复如初。如此轻微而又细小的变化却被丁丛敏锐的发现了,哑然问道:“还在担心什么?”
见蚩尤没有说话,只到他不方便说出来,于是丁丛微笑道:“不想说也没事,你去吧。”
蚩尤没有想到居然是丁丛先结束了对话,不过此刻在丁丛身边越久,心中越是缺乏自信,能尽早离开自然是求之不得。
蚩尤对着丁丛行礼后转身刚要登空,忽然听到丁丛叫他。
“稍等片刻。”
蚩尤回身疑惑的看向丁丛,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
这时丁丛在芥子中却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红色水晶球,表面晶莹剔透,内里却殷红如血。丁丛将水晶球投给蚩尤,轻声道:“你那保命的门法利弊如何你应该最清楚,既然相识,送你一个保命之物。”
蚩尤接过水晶球放在眼前,看到里面的红色之物似乎是烟雾,而且从中传出一股生命的波动,正在不停的来回翻滚,愕然道:“居然是活的?”
丁丛微笑道:“当然是活的,不然怎么用来保命?那里面是精怪的元神,已经被我处理过了,在危机之时只要用你的精血侵入其中,便能救你一命。”
蚩尤盯着看了半天,突然对丁丛说道:“东西虽好,可是太过贵重,受之有愧。”
说完便准备将之投回丁丛,可丁丛却笑着摇头道:“给你,你就收着,哪来那么多将就。再说贵不贵重我说了算,你的命绝对比这东西贵。再说,你要是一命呜呼,李子要打牌我找谁去凑手?你也知道他那脾气,谁敢跟他玩牌?”
蚩尤听到后面自然想起这段时间的玩牌经历,自从李子上桌之后,所有人都要围着她的喜好来。光是一开始她发怒烧牌就惹得未辰大动肝火,可是又没有办法去理论,只好在晚上默默的做了上百套麻将牌。而玩牌中李子是耍赖忽混更是让三人无奈,可你刚刚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