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可李清感觉今天的天气已经很不错,这是一个雨后的天气,这个天气人的心情一定最好,这样的天气适合到园林中去赏花。
李清的手中正拿着一把花。懂事的阿晨告诉李清,带着女孩子出来,一定要给女孩子一把花,因为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欢别人送给她花。
可现在赶来的阿晨,告诉了他这个消息,李清继续看着他手中的花,这是一把美丽的花,李清闻到了它的芳香。
“少主,现在怎么办?”懂事的阿晨问道。
“今天我的心情好!”李清道。
“少主,现在怎么办?”懂事的阿晨又问道。
“现在我们去找宁儿,宁儿一定喜欢我摘的花,”李清还是看着他手中的花,他没有理会阿晨的话。
懂事的阿晨看到宁儿站在园林的一个走廊上,李清的身影已经走了过去,她们就是心情好,阿晨马上听到了宁儿的笑声。
走廊不是很长,但走廊上此刻只有李清与宁儿,懂事的阿晨叹了一口气,他不想打扰李清此刻的雅兴。
不知趣的人随地都有,懂事的阿晨此刻看到了一个不知趣的人来到了走廊,他是从走廊的前面走来。
这个人的肩上挑着一个扁担,这个扁担细长,细长的扁担两头挑着篮子,不知趣的人把篮子放在了走廊口,他的手中现在只有扁担。
这是一把乌黑的扁担,扁担的一头很尖,它就像一个枪矛,这个拿着扁担的人慢慢走近了走廊。
李清看到了这个人,他也看到了这个人手中不寻常的扁担,李清的眼睛转向了这个人,看着他手中的扁担。
“你是李清?”拿扁担的人终于止住了脚步,他是一个村夫的打扮,他的腰间系着一块粗布,他的头发随意披到了肩上。
“我是李清,‘清’是清算的‘清’,”李清道。
“我是刘员外的管家,我来收摘黄瓜的银子,”拿扁担的人道。
“刘员外的黄瓜?”宁儿问道。宁儿已经忘了西村的大菜园子。
“你住在西村?你若是刘大麻子的管家,我们的确摘了你的黄瓜,”李清道。
“我是住在西村,我替刘员外看管他的大菜园子,你们摘了那里的黄瓜,没有给我银子,”拿扁担的人道。
“你的一个破黄瓜,能值银子?”宁儿有点不高兴,这个不知趣的人出现的一点都不是时候。
“可吃黄瓜的人长着一颗值钱的脑袋,”李清道。
拿着扁担的人没有吱声,他的脸上露出了阴笑,他的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李清的眼睛立刻看到这个人的耳朵上银光一闪。
这又是一个带着耳钉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手中带着武器,这个扁担就是他的武器。
“其实他看上的是我值钱的脑袋,”李清又道。
“你的脑袋很好玩?”宁儿看着李清的脑袋。
“这是一个不好玩的脑袋,”李清道。
“不好玩你为什么还长着?”宁儿道。
“长着是为了给我砍!”李清听到了一句话,这句话来自走廊的另一边,另一边现在走来了一个人,他的手中提着一把剑。
这把剑细长,这把剑的剑鞘是两片竹片,李清看到了这个人开心的笑了,世界就是这么狭小。
偌大的园林中,也能遇到相识的朋友,这就是一种巧合,巧合中的孤独,走进了这个走廊。
“他要看你的脑袋?”宁儿没有听懂这句话。
“他是要砍下我的脑袋,”李清手伸向了宁儿的手,他很快抓住了宁儿的手腕,轻轻一拉,宁儿顿时扑进了李清的怀抱。
宁儿感觉自己已经飞起,飞起的速度很快,她的耳边只留下了孤独的一句话,“好快的轻功。”
李清的身影已经飘出了走廊,他落在了懂事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