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个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是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替代他做这件事情。”李清感觉这个话题很可笑,这样的问题肯定谁都不会在意。
“究竟什么事?”孟婆婆回头瞪了郝八爷一眼。
“若是一个人每天想去茅房,这个时候肯定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代替不了他。”郝八爷叹了一口气。
孟婆婆的眼珠子停止不动,这个理由很充分,一个人可以盯着别人吃饭,盯着别人睡觉,可从来没有人盯着别人上茅房。
世上绝对没有人有这个习惯。
“他每天都去?”孟婆婆的口气变得严厉。
“他是一个大活人,肯定要去。”郝八爷低下了自己的头,他似乎开始思索每一个细节。
“像这样喜欢吃喝的人,每天应该要去两次。”李清更乐了。
“你怎么知道?”郝八爷抬起了头,眼睛瞪得好大,仿佛李清每天都陪伴着满大江。
“一个人在晚上吃这么多的东西,他肯定会在早上去一次。”李清乐呵呵道,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是这样?”孟婆婆盯着郝八爷。
李清发现此刻郝八爷的脸都是绿的,他的手指在动,细长的手指就是苍鹰的爪子。
“他每天早上都会去一次,虽然没有离开画舫,但是”郝八爷的眼睛又看着画舫的地面。
画舫的地面上铺着很厚的木板,满大江的茅房就在船舱的最下面,这是属于他的私人空间,没有人会在意他上茅房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孟婆婆的拐杖一动,人到了画舫的门前,遮门的布帘子手一挥,飘落到了地上,李清此刻看的很清楚。
画舫的房子中并没有满大江,这个人已经消失了。
郝八爷的手此刻突然出动,李清的手揽住宁儿的腰,身子飘向了画舫的船顶。
李清看到太阳刚好从西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