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不会对她动粗,她凑过去双手搂着凌泽的胳膊,“泽哥,我今天一大早就开始煲鸡汤,味道还行,你尝尝好不好?”
凌泽心头正烦躁,推开她,“不需要,公孙小姐,请自重点。”
他去地下车库取车,公孙沫尾随而来,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你不想喝汤也行,我们今晚一起去吃饭吧,我听说幸福街那边开了家……”
“不去,我要回家陪妻子。”
公孙沫浑身一僵,这些年她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杨初雪对凌泽管的松,凌泽也没有做出厌女症的模样。
现在,他却用妻子来做挡箭牌了。
“妻子?”她笑了两声,“在你心里,这个妻子是指秦枝还是杨初雪?”
凌泽面色如霜,没有吭声。
这是他的私事,没必要告诉外人。
她倏然从身后抱着他的窄腰,深深嗅了口他身上干净的味道,极其痴迷,故意去蹭他,“泽哥,我真的很爱你,爱了二十多年,你就看我一次好不好?”
“今晚一起吃个饭吧?我不求名分,也不贪图你家的权势钱财,就陪我一晚好不好?”
她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心底一片算计。
凌泽的身子紧绷,淡黄色的灯下,他的身影显得特别冷酷绝情。
他一把推开她,快速进了驾驶座。
公孙沫却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怎么也拉不开,她用力拍着车窗,“泽哥,开门!”
凌泽冷眼望着她,想到陈庆上午跟他说的各种劝告。
男女的思维方式不一样,过去,他一直以自己为中心想问题,自己觉得无所谓,可初雪会这样子想吗?
她看见了,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多想和生气?
从今以后,他得要为妻子考虑这些问题。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上唇,流畅立体的五官在灰暗的车内显得有些神秘。
将车窗降下了一些,用极其严肃的语句警告
“我的车子,只载我家人,你没有资格。”
“我是已婚人士,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和未来,我只有一个妻子,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以后,你别来凌氏了,否则,别怪我不给公孙家面子。”
他的容忍,到此结束!
说完,他关上窗,车子扬尘离去。
“砰!”
公孙沫手里的保温壶掉在地上,里面的鸡汤洒了一地,滚烫的汤汁溅在她脚踝上,红了一片。
她感受不到痛意,整个人杵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半晌,她才找回力气,想要捡起保温壶,摸了好几次都拿不稳。
她弯着腰,透明豆大的眼泪掉个不停,哭了好一会,她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眼底一片风霜讥讽。
……
凌泽没有直接回凌宅,他去了一趟沙尤,那里是奢侈品牌店的集聚中心。
珠宝店的导购员各个都是火眼金睛,有钱与否,都能估摸个七七八八。
凌泽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矜贵是他们最喜欢的,忙迎上去。
凌氏集团的总裁以前来这里消费过,他们更加有客户尺寸等测量数据,直接调出来就好。
凌泽想早点回去,开门见山说要给妻子买首饰。
“是什么纪念日吗?”
“不是,”凌泽思忖一会,“我惹她不高兴了。”
导购员一听,心里有了主意。
带着他来到店里最高级的柜台,选出三件套首饰盒,给凌泽简单介绍了一下。
凌泽仔细看了看,购买了一套白色圆形镶嵌制成的首饰。
导购员要给他包装,凌泽抢先一步,“让我来,你告诉我怎么包就好。”
他有些生疏,但最终效果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