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里了?”
后期还有化疗呢。
问完这句话,云莳又觉得是废话。
他们云家人的性格都有相似点,如果云妩铁定了心思要走,也不会让她知道。
哪怕找到她,她也不会回来。
云莳摆了摆手,客厅里不相关的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谢延。
云莳稍微隔开谢延,开了信。
这是在防备他吗?
虽然知道夫妻情侣间要有自己的秘密,但这么光明正大地避开他。
心里堵得慌。
谢延哼了声,坐在沙发上,刚翘着二郎腿,想到之前云莳说这样子对身体不好,他又将大长腿放下来,搭在桌子上。
佯装漫不经心喝起了茶。
偏偏,眼角时不时往斜对面的人身上瞟。
不就一份信,至于那么大的反应。
云莳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因为足够信任,她将信件里的一些事情告诉了谢延。
谢延也挺唏嘘的,更多的是满意。
云妩还算是有脑子的。
“那样子,你动手也不会为难了。”
大刀阔斧地前进吧。
肃清朝政异党。
“不知道小妩去哪里了,”她睡了十年多,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会不会被人欺骗拐卖?
在她心里,云妩还是个需要姐姐保护的孩子。
云妩没接触过黑暗的事情,清澈的眸子,一眼便能洞悉的心思。
“你觉得她这次的表演,厉害不?”
厉害。
要不是谢延提醒,差点将她给蒙蔽了。
“所以,”谢延扣着她手腕,稍微用力一扯,她跌坐在他大腿上,望着她掌心上一条浅色结痂,“以后别学人间自残。”
“我没有自残。”
“嗯?”
“不小心弄的,以后我小心点就是了,”云莳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角,“我有点困了。”
“那就去睡一会。”
“我还有文件要批示。”
“精神好了,效率才高。”
这是a国的国事,他也不方便参与。
事关国家的未来,云莳就算跟谢延再好,也不能随便托付。
除非,谢延考核进入王宫的议政堂。
谢延要忙的侍寝多了去,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去的。
谢延眯了眯眸,“干脆,别批改了,也不要去开会了。”
是哦。
就算要演,也得敬业点。
“睡饱了才能斩妖除魔。”
云莳喝了点温开水,躺在床上,刚眯上眼,谢延也上床了。
“我也有点困了。”
谢延脸不红气不喘,躺在云莳身侧。
云莳闭上眼,睡得迷迷糊糊时,床一直在轻微摇晃。
“延哥,你别辗转反侧了,弄得我睡不着。”
谢延也睡不着,故作沉思,“我想着事情。”
云莳清醒了点,“什么事?心事?”
因为有点困,她嗓音有点哑,带了几分糯意。
像是跟羽毛挠在谢延的脚心上,痒痒的。
“斩妖除魔的事情。”
云莳精神一振。
她正想着怎么跟唐那音和唐政撕破脸皮,总觉得方法不是太极端,就是太无力。
瞌睡因子醒了一大半,侧过身子,“你是有斩妖除魔的法子吗?”
“自然。”
霸道蟹微抬下巴,模样甚是清傲从容。
云莳双眼亮晶晶,“延哥,说来听听呗。”
谢延喜欢她喊延哥,期间的妙处自然只有他一人明白。
“这事得要你积极配合,才能达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