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将整个河岸都给站满了,而禁军统领着抬头挺胸的站在桥上,骑着自己的爱马,看着整个军队,神情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张辽站在统领的马边,一面落寞,他知道自己没有抓到贼人们,他将面临统领的追究责任,说真的,张辽内心充满了不甘心,想他加入禁军以来,无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到这个位置的,却因为这个统领的到来,他被无情的打压,正是因为他的才能锋芒毕露,因此统领嫉妒他,就借自己的才能给他立功,因此禁军才会在统领的手中抓的这么稳,而他自己则无形中成了统领的影子帮助!帮他练兵,帮他处理军务,帮他管理洛阳,帮他保卫皇宫、、、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张辽一力承包的,本以为自己这么努力做事,这么大能耐,会被所有人看见,到时候自己就能有个美好前途,不想一切的功劳都被统领自私的吞下,而他张辽却因此埋没。
这时候桥头的另一端,一个身穿禁军铠甲的小校匆忙的跑来过来,很自然的跪在统领的马匹前,低头恭敬的说道:“禀报统领大人,情况都打听清楚了,那帮贼人被大将军的人马一直追到城外的树林中,最后因为无路可逃,被迫跳崖身亡
统领斜眼看了看张辽,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说道:“这样啊!既然贼人已经身死,那我们禁军就别再追究了,这么大洛阳城,总是骚扰百姓是不行的,秩序还是要稳定的!我想大家也都搜查烦厌了,今天就各自回家抱老婆睡觉,好了!大家集合,回营!”
统领一发话,顿时五千禁军行动起来,高高俯视下来,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很是震撼人心的队伍。派头的带头掉头前往禁军的营地,人员一个接一个,整齐而有序,步伐矫健整齐,掀起一阵灰尘热潮,呛得统领一阵捂鼻甩袖!唯独张辽落寞的面无表情,任由灰尘洗面,却视而不见,好似盘钟一样,稳定异常,让人看了都心情镇定安详,这才是大将之风!一举一动都是那么震动人心。
大概五分钟之后,所有禁军都已经掉转头回营地,看着逐渐远去的禁军们,统领这才看向张辽,一手扶着马毛,一手叉腰,很是悠然自得,小人得志。看来张辽许久,见张辽依旧没有理会他是意思,顿时火气上来了,冷声说道:“张辽,你应该知道本统领在想些什么吧?你不说话不要紧,本统领也很有耐心告诉你一遍!贼人你不仅一个没有抓到,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那帮贼人逃跑,这是何道理?这个责任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张辽没有说话,默默的将自己的头盔取了下来,两只眼睛很是仔细的端详着头盔上的花纹,好似考古学者端详古文物一样,认真而仔细。统领见如此,一阵冷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破头盔也能看到这么认真,张辽你算是第一个了!只要老子愿意,你的头盔我随时转让给别人,嘿嘿嘿嘿、、、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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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大才能,那有如何?还不是在老子脚底下觅食。哈哈哈哈、、、”这时候一个身穿黑色布衣,面相显老的男子,摸着自己的山羊胡,脸色阴郁的走向统领,靠近之后才做楫道:“可是禁军统领大人?”统领一怔,转头看向此人,听语气颇为不屑统领,顿时统领一阵大怒,抬起马鞭就要却不料布衣男子双手放在背部,侧身高傲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禁军统领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竟然不将袁家看着眼里,真是可恶至极,看来我的回去禀报老爷,好好说说你禁军统领大人的事迹了!”
统领一愣,火气停滞了,马鞭也都飞扬在半空,不敢在打下去,看着布衣男子如此不将禁军看着眼里的意思,统领顿时知道布衣男子所说的袁家是谁了!统领尴尬的抽了下嘴角,收回马鞭,陪笑道:“那里,那里!这位大人说笑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还请这位大人多多见谅,多多见谅。还未请教这位大人名讳?不知可否告知我,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