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到达了石拳的新营地,一整天脑壳都在疼,找不出任何原因。
从黑脸那抢了一个怪东西,他们都说这是技工用来计数的,俺也想记点啥,但他们都在笑,俺有点生气。
晚一点的时候,偷偷在卡拉卡的后背画了一个带闪电的大脸,然后他就被老大当成隔壁战帮的卧底给宰了,这完全是一场意外俺得说。
晚餐是烤得发硬的史古格蹄子和烂了一半的蘑菇,这可真说不上什么好味道。
第二天
脑袋的痛楚开始加剧,去找了个神经病,他只回答了俺几个简短的字“用硬东西敲一敲就好啦!”
俺试了试,还凑合,就是脑袋上的大包让其他家伙误以为俺被揍了。
老大并不喜欢软弱的家伙,作为惩罚俺去外面捡了大半天的垃圾,作为几天后和青脸帮干仗的准备。
在太阳消失以前,俺们把卡拉卡的尸体拖了出来,扔到野外。
晚餐还是一样的烤史古格蹄子和烂蘑菇,老大弄了一点酒,但加了水之后大家都抱怨这和史古格尿没啥区别。
作为惩罚,叫得最大声的鲁本被扔到装满史古格尿的桶里。
第三天
今天起得很晚,头已经不再疼了,在发现屁精试图偷走嘴里的牙以前,心情都还不错。
神经病说俺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小子,一定会获得某种特长,虽然俺第一次了解这种古怪的习俗,但俺还是希望这会是有用的。
在外面发现了一个烤焦的圆脑袋骨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老大从俺手上抢走了它,并告诉俺一个真正的小子应该只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他明明把那脑袋骨头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晚餐一如既往,只不过烂蘑菇变成了汤,老大告诉俺们关于部落和国王的规矩,老实说俺才不在乎他和国王是怎么想的呢。
第四天
今天俺们和青脸帮好好干了一仗,俺们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俺用棒子敲翻了两个家伙和七八个屁精。
他们老窝里的东西被抢得干干净净,老大拿走了大部分,还好俺及时把一个会反光的小东西藏了起来,现在它就挂在俺脖子上,老闪咧。
和本拉为了谁先动的手而吵了起来,明明记是俺扔出去的第一块石头,他非说是他先把一个屁精扔了出来。
晚餐加了一条史古格肠,不过里面好像没处理干净,有种奇怪的口感。
睡前和大伙来了一场咬脸大赛,唯一的伤亡是第五轮的库克卡,俺赢了一把只剩一半的砍刀(另一半在鲁本那)。
第五天
一大早老大就因为卡努的刺青侮辱了他崇拜的国王而砍了他的头,不过卡努那飞出去的脑袋却是带着笑的,俺们还以为他学了神经病的什么绝活,不过在仔细确认之后发现他真的挂了。
脑袋又开始疼了,神经病告诉俺,更多的天赋在觉醒,俺还是很难相信他的话,毕竟俺不会放火也不会放电,更不会什么技工活,别说养史古格,连屁精都养不活(话说俺那个小跟班咋挂的?)
和几个家伙去光顾了最新开的一个酒吧,俺们点了最便宜的烧喉咙,那液体一进入嘴巴,就立刻转变成了沸腾的高温熔岩,让俺一路吼个不停的冲到外面,把整打的东西吐在了技工乌尔哈的脸上,好像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啥也看不见。
晚上吃东西没啥胃口,俺的舌头就像没了一样,但愿明天过后这样的情况会好一些。
俺想起来那小跟班是咋挂的了,好像是那天干仗的时候被本拉扔出的就是他。
第六天
昨天晚上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俺弄了辆红色的大车,在外面不停的转圈,让所有家伙都跟在后面吃屁,这感觉意外的很棒。
那家新开的酒吧已经变成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