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哪去了?”
站在圣矛堡坍圮了一半的外墙上,古克已经能够看到远处云雾笼罩的乌山,据说兽化人那可笑的王就端坐在那里。
他最好在那里,古克不希望再在这帮无意义的生物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所以他应该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等着自己过去,然后就可以捏死它和它那些扭曲的同胞,结束这场闹剧。
“闲的无聊,去热了热身。”
鲜血淋漓的格拉克从阶梯口出现,近卫们即刻让出一条道路。
他的身上还在冒着烟,战斧上未干涸的血犹在滴落,战甲和皮肤都被染得一片通红。
“臭佬们都搞定了吗?”
“还有一些缩在地下,它们像屁精一样把脑袋藏起来,把屁股漏外面。”
“让你的小子们把下面收拾干净,明天俺们就去把那个山头轰下来。”
“为什么不是现在,下面那些玩意根本不用在意。”
“俺让一队小子去抄它们后路,这得花点时间,俺们如果现在上,那些胆小鬼大概率就会逃跑,俺想一次把它们都解决了。”
格拉克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充满了期待。
“这个好!一个也别想跑!”
“长那么大个脑壳,别浪费里面的脑子。”
古克抬起机械爪磕了一下格拉克的脑袋,对方摇晃了一下,接着站定步伐说道
“想什么的,太麻烦,这种事老大你来就行。”
“你个跳跳脑子倒是省事。”
“嘿~!”
就在老大们聊天的时候,高夫军团的主力已经涌入地下,与残存的守军展开了血腥的厮杀,狭窄地形是这些擅长肉搏的屠夫最喜欢的战场。
神经小子面无表情的站了一会儿,灯光反射在污秽的水表面并闪烁在他满是疤痕的脸上。
镶嵌在他金属长棍顶端的绿石黑暗而死寂,环绕它的骨头不再脉动,aaagh能量在这里受到了压制,这是颇为罕见的。
小子们在搜寻前面的幽暗,握着手枪和他们的武器——锯齿状的砍刀。
他们已经处决了一组跌撞走到他们路上的十几个臭佬,它们装备着不错的武器,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而蠢到将其用在欧克们身上。
结果它们的血正在新兵们的战刃,铠甲和满是愤怒脸上凝固。
那组不是他们碰到的唯一敌人,有其它一或两组还在逃跑,他们很多都没有武装,绝望的只想离开这起源于无端疯狂,无意义的血腥。
地下作战不同于地面,规模意义不大,军团迅速分裂成许多小战帮,格拉克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组织的老大,他的小子们相对而言也更分散一些,这是天然的优势。
跛罗在从三层通道到横向竖井的过程中获得了他的一血,大概有三十名臭佬被他的战斧无情的屠杀。
他是一个身材巨大的欧克,肌肉如磐石般强壮,尤其是肩膀,足有两个小子那么宽,他的武器是两把半人高的战斧,而他自身最大的特色是右脚的金属义肢。
那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机械肢体,而是一件武器,一副能够将血肉剥下的利爪。
在一次冲突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左小腿,但这对于一个欧克而言不是问题,他用断刀代替了自己的腿,并干掉了敌对的老大。
他履历就是一个欧克老大最正常的崛起之路,不断的厮杀,战斗,然后变大,更多的小子加入他的麾下,然后再进行更大的厮杀,战斗,变得更大。
野心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滋长,但所有欧克都知道,不受控制的野心会遭致灭亡,从出生起他们就拥有了一个天然必须效忠的对象。
霸主。
当跛罗成为一个老大,还想继续往上爬的时候,他遇到了第一个无法翻越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