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桦忙出列行礼“皇上过誉,臣受之有愧。”
景鸿帝笑道“楚爱卿不必过谦,楚氏蒙受不白之冤受了委屈理应补偿,保护军田助朝廷彻查此案有功应当奖赏,朕便刺她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丝绸百匹以示嘉奖。”
“臣楚桦,代小女谢皇上隆恩。”楚桦跪下行大礼。
景鸿帝摆手示意楚桦不必多礼,转而又道“傅之恒揭发葛宜川之恶行有功,赏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丝绸百匹,着人立即将傅之恒释放,并着府衙张贴嘉奖告示。”
“遵旨。”大太监李德方立即应下,转而安排下去。
皇帝旨立即便有人执行,表彰傅之恒功绩的文书立即便张贴出来,百姓们围拢在一处,有识字的高声为大家朗读。
“傅公子无罪释放了!”
“哎呦傅大才子果真是国之栋梁,皇上都亲口夸的!”
“傅公子被无罪释放,咱们可要去看看。”
“走走,一起一起。”
……
这消息传的极快,许多人家足不出户的妇人、闺秀都带了面纱匆匆出门往天牢方向赶。那些平日与傅之恒交往亲密的风尘女子得了消息,更是觉都不睡,成群的赶了过去。
傅之恒从天牢中一出来,眼睛尚还未适应明亮的天光,便被一阵阵欢呼声淹没了。
有人盛赞“傅大才子为民除害,真英雄也!”
有人欢呼“皇上英明,傅公子无罪!”
更有那些仰慕傅之恒已久的女子,刚看到傅之恒出来就都兴奋的欢呼尖叫起来。
傅之恒捋了下凌乱的头发,理了理脏污的衣衫,满是胡茬的脸上挂着个微笑,就算形容邋遢,配以他潇洒倜傥的气质也丝毫不见颓然落魄,反而更显得他气质出尘,将江湖豪气与文人气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多谢诸位乡亲父老多日来的声援与关心。多谢!多谢!”傅之恒团团一礼,一路走,一路就有女子将香帕、鲜花等物往他身上掷。
场面隆重的就如同上次他被关在囚车里游街时一样。
同一时间的茂国公府,皇上的赏赐也由中官隆重的送了过来。
真金白银送了来,徐氏随着茂国公夫人亲自谢了恩,才终于能够彻底放下心来。
先前楚桦说楚君澜没事,她还不敢相信。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
“是啊,咱们家澜姐儿是有造化的,”老夫人笑道,“这下大家伙儿可以宽心了,此番不过是一场虚惊,先前还担心澜姐儿的事会给家里招灾,想不到如今看来却是个好事。”
三太太任氏也点头道“澜姐儿就是咱们家的福星,不说别的,大伯的病是澜姐儿衣不解带给治好的,如今我还看大伯不耽搁练武呢!”
大夫人也点头“是啊,还有二弟当初朝中被人诬陷,玉妃的关系不也是因为澜姐儿。”
一家子女眷都齐齐点头。
徐氏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家里人厚道,楚君澜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没有人在她面前胡说,更没有人埋怨半句,可是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她知道大家都提着心,生怕楚君澜的事会影响到整个茂国公一脉。
她也曾经担忧过,也曾怨过,但是她更担忧的是楚君澜的安危,怨的是没事找事的葛家,想不到她的的女儿有本事,竟能挟持了傅之恒一路去了淮京,非但将她自己的案子破了,更是将整个葛家都给扳倒了。
徐氏现在满心里都是楚君澜的喜欢和佩服,只盼着楚君澜快点回家,许久不见,她着实是想念的紧。
可被徐氏想念的楚君澜,此时却依旧留在宫中。
太监总管李德方笑着对楚君澜道“楚小姐,待会儿面圣,您也不必紧张,全然依着咱家所言行事,礼数周全即可,皇上问什么,您就答什么。”
“是,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