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比的。

伍轩时长都会去见他们，掌握一些情报，然后通过传音的方式，转告给肖羽。

肖羽的魂魄站在古玉药园中，听着外面两人的谈话，不由摇了摇头。

他当年收老白的时候，见对方名利心重，本不想收。

但见对方尚且热心，而且对自己很有帮助，所以就收归门下，不想现在真从面相来。

西安市，肖羽曾经住的别墅，现在已经是老白一家人的根据地。

因为这里长年空置，而老白的女儿大学毕业工作之后，一直租房，老白又对女儿心中愧疚，所以就找肖雪，想要暂时居住，这一住就是几年。

刚开始的时候，老白胆子小，不敢挪用茅山的钱财，但是后来见肖羽一直没有复活，所以胆子才大了一些。

“爸，去年你给我买的车子都坏了好几次，能不能换一个？”

白眉坐在沙发上，吃着刚买来的燕窝，满是埋怨的道。

老白蹲在一个婴儿床边，正在逗弄自己的外孙，这两年，是他感觉最舒服的时候。

不仅得到了家人的认可，而且还有了外孙，这让他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刚买了上百万的车子，才开一年，你就要换，你当我是提款机不成？

那么好的车子，你让王明开到水库钓鱼，还和朋友去外地野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见女儿又开始吸血，老白不由笑骂，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外孙。

“哎呀，爸，王明是模特，本来朋友就多，你不能让他和朋友去玩，开着十万的车子去吧，那样也太对不起他的颜值了。”

白眉走到老白面前，用勺子舀了点碗里的燕窝，忙送到老白嘴里，像是要将对方要说的话堵回去。

因为送的比较急，弄得老白胡子上到处都是，父女两当即大笑起。

“爸，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给妈说，一个女人找到家里了。”

给老白喂了口燕窝之后，白眉再次恐吓道。

“你小姑奶奶，这可说不得，要是说出去，你妈非得寻死觅活不可。

不是爸不给你买，而是这钱不是我的呀，这是茅山道观的钱，我已经挪用公款了，要是被查出来，是要被砍头的。

你是警察，难道不懂贪污的重罪？”

老白拿着卫生纸，一边清理胡须，一边给女儿解释道。

白天过的像神仙，晚上过的像孙子，老白就是这种人。

多少个夜里，他都梦到肖羽一身尸骨睡在棺材中，又好像坐在茅山大殿看着自己，心灵的折磨，让老白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跪在房里请求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