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可不就是与你一样!”
“耀焱之事,当初宇文家也是找的她的门路。她往朕这里一丢,便甩手不管。整日里炼丹也就罢了,还竟摆弄些熏香脂粉。好好的皇子,让她教得不知像个什么。朕问功课,众皇子都是四书五经,诗辞经纶熟稔于心,偏她生的,居然只有丹方倒背如流!”
拓文帝此时已是全无了帝王之威,这声声怨怼,似极大族之中失舵的家主。
“如今朝堂之上,上奏请废“立子杀母”旧律的臣子众多。也正是这一条,才让她把朕好好的七皇儿养成了这般模样。她是怕皇儿一旦被立,她就要陪朕躺在冷冰冰的地宫里!”
刘赫觉得此时当是要说些什么,劝慰一回才是合情,但字到嘴边,却串不起一句合适之话,吞吐半晌,还是一言未发。
拓文帝眼中阴鸷忽闪,嘿嘿冷笑一声。。
“七皇儿甚是聪敏!若是好生教导,将来可成大器!她也莫以为这般混搅着朕便是真糊涂了。就算七皇儿日后不承大统,朕若要她陪,一样一根白绫送她永享朕之独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