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么跟随着意图不轨的男人此刻就跟一头死猪一样趴着地上,却能看出他还未死。整个人就像一只彘一样,手脚筋被挑出,血流了满地。甚至被活生生令人发指的切割掉了耳朵,鼻子,舌头还有十根手指头,就那么随意的被罪魁祸首扔在一旁,任由老鼠争先恐后前来寻觅啃食。
肥胖如球的肚皮从外被人粗鲁的剥开,里头之物在没有半分阻拦的情况下,又尽数被眼前有着不世容颜的美貌少年给活生生扯了出来。
对方因着嫌脏,手上还爱干净的带上了自己做的简易布手套,其手法娴熟残忍得简直令人头皮发麻,浑身犯寒。
可即使是在这么一个并不美妙,甚至满是写满血腥与残忍的范围中,樊凡还是强忍着恶心出了声;“姑娘,你……”
“姑娘那个你有没有事……”当胃里的今日所食之物尽数给吐了个干净后,樊凡整个人早已面如菜色,只觉得就连胃酸都快要呕出来了。整个人只有扶靠着墙壁才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我非姑娘,而为男子。”清冽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何当离冷漠的转身回头,双眉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厌恶之情。
樊凡此刻倒是看清楚,原来这人竟也是将他错当成了和前面那等色/欲熏心之辈。他又忍不住看眼漆黑小巷中,肚子被开膛破肚,肠子内脏流了一地的可怜虫。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甚至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那个....公子你误会了,我非那等登徒子之人,我是前面见你有危险才想……”
可惜的是话还未说完,便直接被何当离给嫌恶的打断了,面无表情道;“是与不是又同我何关系,你要是想死,尽可在跟着我试试,我保证可以给你和他前面一样的地狱。”阴森刺骨的语气活生生就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索命的厉鬼。
这一次何当离并没有在等对方说了什么,而转身离去。
说来这还是他们的初见,给之彼此留的印象都不是大好。
而后面回到客栈的樊凡,果不其然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重复的一直是今天他所看见的一幕,可是梦着梦着,他竟然在一次梦到了那个残忍狠戾,却色若春花的貌美少年。
这一次的梦境竟然满是缱绻暧昧的粉红之色,令他一度不愿醒过来。
他忽然觉得那等人间绝色,即使有点小脾气怎么了。要是手段不残忍一点,难保都保护不了自己。
正巧倒霉住到隔壁的何当离鼻子忽然痒了痒,打了个喷嚏,奇怪这大晚上的到底有谁那么想她???
第二日天微微亮,何当离便起身离开,手中拿了一个皮软陷香的肉包子往嘴里嚼,临走时还看了城中景色。只觉得岁月静好,悠然而美。
只是倒霉的是,与之同那日的登徒子来了第二次见面也在不久后即将到来……
半月后,何当离在一次被排挤独自一人外出巡逻。颇有几分烦躁的直接走到一处,嘴里不知叼着从哪儿来的一根野草,一个屁股坐下,吃着从怀里掏出来的芝麻大饼。
因着饼干放久的缘故而有些过干,身旁又无水下送,导致她一口需要咀嚼许久才能咽下。不过周围景色倒是挺好的,若是不忽略掉某些臭虫外。
“救命啊!救命!”原先一处土匪今日下山,正好碰到了一群肥羊,还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肥羊。
“救命!救命!”
何当离听到不远处的救命呼喊声,只觉得眉心一跳,当即驾马前往。
而后见不过是数十山匪,当即抿唇翻身下马,将之尽数斩杀后,方才有空看着她救的到底是何人。
其中不过就是一切乌合之众,前面能成功还是仰仗着迷烟弹的功力,对于何当离来说就像是切西瓜一样来得简单。
原来地上被绑架的倒霉蛋只是一老一弱,唯一有反抗能力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