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挂完了好吗?其余的事情,我任你处置,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余寒川看着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当初那么相信你,把你当成最重要的人,是你亲手将我推远的。”
余寒骁不敢再说话,扶着他重新坐下,让护士来重新扎了针,然后坐在他的身旁一言不发。
余寒川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也不再开口说话,安静的像不存在一般,只是认真去看,可以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色。
等到吊瓶都挂完了,余寒川听了一会儿医生的叮嘱就离开了,余寒骁一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走远。
直到他在别墅门口停下,余寒骁有些欲言又止,他也好想进去,他想要照顾他,想要知道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他没有勇气开口叫住他。他也没有等他,没有回头,径直进去了。
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他们俩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他跨不过那道鸿沟,只能在远处远远看着,只想要看看他好不好。
奔波了一天,他的衣服已经有些褶皱,看着不似平时那么齐整,他没有一点介意,在别墅门口席地而坐,眼睛一直看着里面的人。
他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坐在落地窗前捧着一本书在看,样子专注而认真。
他笑了笑,他的阿川,好像做什么都是这幅认真的模样,像个不染世尘的仙人一般,清风道骨,不问世事。
过了会儿,他走了出来,依然是没有看他一眼,走过去一处,拿出猫食来,耐心的喂着猫咪,那些猫咪都很黏他,一直去蹭他,他也不恼,随手抱起一只,逗弄着。
他可以看见他浅浅的笑,那笑很温柔,却不达眼底,只是还是闪了余寒骁的眼睛。
自己多少年没有看他这样笑过了,已经说不清是多少个岁月了,那个笑容只会在梦里记起,触碰不到。
现在竟有些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