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被唐馨的话给吓到了,他整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神情呆滞。
其实当看到唐馨,坐在这里陪着镇南侯府的主母待客,又见母亲和她细细温柔的东扯西拉的闲聊,裴洛早已该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裴洛心里有些难以置信,她是唐家小姐,那自己认识的那位姑娘又是谁?莫非是庶出?
想到这里,裴洛的精神稍微振奋了些,也不来不及,顾及一旁已经羞恼的落荒而逃的唐馨。
反而转过头,对着张二姐躬身告罪,嘴里却有些急切切的询问道“府上除了这位唐馨小姐,是不是还有一位年纪相当的小姐?”
还未等张二姐开口回答,他又生怕误了事儿,又急急忙忙的补充道“有可能不是嫡出是庶出的小姐,或者是隔壁其他房里的堂姐妹?
今日这个场景,在场的若是唐鑫的生母,或者镇南侯府另外正经的女眷亲戚。裴洛这般无礼的做法,当然不能善了。
可是,张二姐本身就和唐馨有所嫌隙,她巴不得这桩婚事就此黄了。
裴洛的行径应如此莽撞,根本没压根没有给唐馨当场留颜面,很让张二姐感到舒适。
相比之之下,镇南侯府丢的那点点脸面,在张二姐这里则可以忽略不计,她心里正窃喜着呢!
见裴洛这般问话,张二姐便故意端出一副端庄模样,识大体的模样,沉默了片刻道“将军府既是要与我镇南侯府结亲,裴公子的这番做法又是为了何故?如此这般无礼,莫不是瞧不起我镇南侯府的门第,故意羞辱?”
张二姐站在道德的正方,她的责问,让站在一旁的裴夫人夫人,顿时脸上无光,面色赧赧,却也不得不陪着笑脸。
都怪自家这个混小子,说好了不惹麻烦,结果呢?
当初自己就不该信他,如今让自己被这么一个年纪比她小,地位比自己低的继室夫人奚落,裴夫人夫人只恨不得挖,立刻挖一个地洞钻出去。
此事本来就是裴家不占理,裴夫人又羞又恼,可却不得发作,反而陪着笑脸,说着好话。
“估计是北凉城那边传来什么急讯,让这混小子急的犯了混,等我回家,好好教训他!”
说着,也不顾裴洛的反对,就让下人赶紧带着儿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