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你们有何贵干?你们自身有什么故事可说?至于我的名字——”
老者轻笑了起来。“我的名字!”他重复道,“你们难道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想,你们以前听说过,对,你们以前听说过。不过,来吧,先说说你们的故事?”
追踪者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回答,只有小法师还在用别人听不见的语言和老者交流着。很显然,老者不希望他来破坏这场惊喜,不过费恩也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内容,于是就任由他浪费着追踪者们的时间。
“有人多半会开始怀疑,你们的任务是否适合公之于众。”老人说,“所幸,我对此略知一二。我相信,你们是在追踪两个年轻霍比特人的足迹。对,霍比特人,别把眼睛瞪得好像你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奇怪的名词似的。你们听过,我也听过,这么说吧,他们前天爬到这里来过,并且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消息可让你们觉得安慰了吧?现在,你们想知道他们被带到哪里去了?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相关的消息,可是,为什么我们要站在这里?你瞧,你们的任务已经不再像你们以为的那么急迫了,我们还是坐下来,好自在一点说话吧。”
老人转身走向后方峭壁底下一堆崩落的石块山岩,紧接着,仿佛魔法失效了一般,被禁锢住的人们被松开了。吉姆利的手立刻伸向了斧柄,莱戈拉斯拾起了弓,波洛米尔,阿拉贡和希瑞同样拔出了剑。
希瑞怀疑地看了看她的弟弟,在她的印象中,费恩从来不做无用功——在大部分情况下是这样的,时常算计别人。可面对如此危险的敌人,他却没有出手,反而好整以暇,那位敌人也不曾对他施法。
难道费恩被敌人收买了?希瑞越看越觉得可疑,因为她也见过费恩心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怎么?”小法师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不,没什么。”希瑞转过头去,不再看了。
老人躬身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坐下了,灰色的斗篷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衣。
“萨茹曼!”吉姆利喊着,握着斧头朝着他猛扑了过去,“说!快告诉我们,你把我们的朋友藏哪儿去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说,不然我就给你帽子来上一斧头,就算是巫师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小法师敲了敲手杖,吉姆利就像撞在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壁上一样。老人一跃而起,,跳到了一块巨岩顶上,他站在那,显得无比高大,俯视着他们。他将兜帽与灰斗篷都甩开,身上的衣裳白得耀眼。
希瑞猛地回过头,惊讶的看向她的弟弟。她不敢相信,费恩居然真的……
“米斯兰迪尔。”费恩说,“你的恶作剧已经持续了一整天了,从昨天夜里就开始的恶作剧可是让我都睡不好。”
“那可不是我,我亲爱的小巫师。”老者无奈地说道,“不过,我还是要为你的睡眠感到抱歉。”昨天晚上,追踪者们看到的身影也确实并非甘道夫,而是萨茹曼,洛希尔人并没有说错和认错。
“什么?”费恩大吃一惊,紧接着他又紧张了起来——若不是同一个人,那眼前这个人是谁?
追踪者们渐渐看清了他的模样。他银丝如雪,白袍熠熠生辉,手中握着力量,浓眉下的那双眼睛烁亮有神,如同阳光一般富有穿透力。他们怀着惊奇、欢欣与敬畏站在那里,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甘道夫!”阿拉贡喊道,“你果然还活着!”
“甘道夫。”老人重复道,仿佛正在咀嚼着这个名字,“对,是叫这个名字,我从前是叫甘道夫。”
他从岩石上下来,重新拾起灰斗篷裹在身上。“你们仍然可以叫我们甘道夫。”他说,那声音又是他们的老朋友的声音了,“吉姆利,这不怪你,我也没有受伤。你们谁的武器都伤不了我,即便没有小巫师的魔法也是如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