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么活着倒还不如死了!炎麟曾是我在帝都唯一的朋友,若你硬要说她是被我害死的,那你现在就动手给我个痛快!”
“啪!”花影过去狠狠扇了赵恒月一记耳光,她冷笑道“我们这种下贱出身,怎配和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当朋友?瑨王妃,我知道你硬气,可我偏就要让你下贱一回。你被王爷冷落了这么久,你不恨他吗?你长得如此花容月貌,久在这别院独居多可惜?哈哈哈……”花影笑的极其阴森。
“花影!你……你到底想干嘛?”赵恒月这时只感到自己身体里,莫名其妙腾起一股燥热来,“花影!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春药呗!王妃,你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公主,怕还是第一次体会吧?感觉怎么样?哈哈哈……”
“贱人!本妃杀了你!”赵恒月歇斯底里吼道,然而花影早站在她够不着的地方了。
“哼,杀我?等会儿王爷推门而入,正看见您赤身裸体与人苟合,你猜盛怒之下的他,会不会当场拔剑砍死你?哈哈哈……王妃,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吧!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就是奴婢对您深恩厚义的报答!”
花影刚出赵恒月的屋,四管家张舒望就鬼鬼祟祟抱住了她,他急不可耐问道“里面好了没?”
“你急什么急?瞧你那副德性!”花影挣开张舒望,没好气地呵斥道。
“再不进,等下王爷来了怎么办?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存心想害死老子啊!”张舒望很是恼火。
“这药才刚开始发作,她现在还有意识了,等下认出你,你可别怨我!你再等等,等她意识没了,销魂的还不是你?”花影冷笑道。
“你这妮子,果然不愧是妓女的出身!真是行家里手啊!”张舒望说着就在花影身上摸了一把。
“滚你的!你还是留着力气伺候王妃吧!等你跟王氏的野种当了世子,你别忘了许诺给老娘的好处费就是了!”花影推开张舒望。
“那是自然!到时候我把谁忘了也不会把你这心肝儿忘了?”
“呵!奴家的下半辈子可就指望您了!”花影笑一声,她不过是利用张舒望,等下萧齐衍一来,不用她动手,张舒望肯定必死无疑,她早就已经算计好了的。
花影走后,张舒望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他做贼一样推门而入,正看见赵恒月已经欲火攻心、神志不清地软倒在地上。
“王妃,我的心肝宝贝儿!等久了吧?”张舒望一想到高高在上的赵恒月都即将成为自己的玩物,那心里的快感不言而喻。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过去搂住了赵恒月。
“夫君……”赵恒月呢喃叫了一声,她不由自主把头靠在了张舒望肩头。
“夫君?哈哈,没想到平日豺狼虎豹都要怕你三分,在王爷怀里,你就这般乖巧?王妃,你放心,我可比你夫君温柔体贴多了,待会儿一定让你舒服个够!”张舒望说着就放肆伸手,他手指轻轻一勾,赵恒月腰间的丝绦就掉在了地上。
“来吧,王妃宝贝儿!叫我也好好欣赏欣赏……!啊!”张舒望突然惨叫了一声,原来是赵恒月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我头好疼、好疼!……”赵恒月一下翻滚在地,痛苦地打起滚来。她不管不顾一把抓住张舒望的小脚,狠狠咬了一口。
“疯女人!疯女人!放开我!放开我!”张舒望疼的腿都抽了筋,他对着赵恒月又踢又推,可此时的赵恒月完全没有痛感,她爬起来又一口咬在张舒望的肩膀上。
“啊!”张舒望卯足力气一推,只感到自己肩上的皮肉都被赵恒月咬了下来,更叫他吓得魂飞魄散的是,他猛然看到了衣不蔽体的赵恒月那一身的伤,那哪里是一具身体,那简直是魔鬼啃过的一具尸体。
“夫君、夫君……我头好疼……”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张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