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帮您把红绫挂到树上去就行了!”
赵恒月闻言,提笔写了四个字“故剑情深”,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祈祷一阵,亲手将这红绫挂在了树枝上。
临到傍晚,丑奴儿等人才知道,她之所以去庙里上香,是因为这一天是她的生辰。
“难怪王妃买了那么多花灯、彩纸、孔明灯!”段念恍然大悟。
“还有酒!素女给我炼制了特效药,我终于也能放心大胆一醉方休了!”赵恒月开心道。
晚上,游船停在江中背风处,丑奴儿、段念跟着赵恒月一起放完花灯,就开始在游船上畅聊、小酌起来。赵恒月多年滴酒不沾,这酒量可想而知,不过杯下肚,就趴在桌上唤不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恒月感觉船在水面晃晃悠悠,她虽然没有头疾发作,但身体着实难受得很。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搂在了怀里,她枕在那人的臂弯中。江风微冷,透过纱幔吹拂在她脸上,她略微感到好受了些。
“苏玉……你回来了吗?”赵恒月头一偏,呢喃出这样一句话。那人身子猛然一震,抱她的手差点脱力,赵恒月只感觉自己身体骤然一沉,但很快又被稳住了。
过了好半天,她听到一个冷硬且明显隐忍着的声音,那人说“我是萧齐衍!”
“萧齐衍?……萧齐衍……”赵恒月迷迷糊糊重复了好几遍,忽然她伸手搂住那人脖颈,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笑了,“哼!好吧!萧齐衍……你说是谁就是谁,哈哈哈……”说完这句,温热的泪就从她眼角滴滴滑落。
“月儿……”抱她的的确是萧齐衍,他是循着花灯的方向找来的。刚刚赵恒月呢喃的那句苏玉,让他怒火中烧,然而刚要发作,就感到有泪灼湿他的衣襟,他又忍住了。
“呵!月儿……你模仿他的语调真是越来越像了……”赵恒月胡乱挣扎两下,见挣不脱,便又用戏谑的口吻,呢喃道“你模仿他的语气,又是想来讽刺我是不是?!哼!也罢……那你用他的口气说一句月儿,我喜欢你,永生永世,至死不渝!你说……你敢说吗?……哈哈哈……呜呜呜呜……”赵恒月贴在萧齐衍胸膛上,醉酒后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前一秒还是嘲讽的笑,后一秒却是全身颤抖,像个小孩子那样呜呜大哭。
萧齐衍此时此刻,只想砍死苏玉,他见赵恒月刚刚的这些举动,立刻就知道苏玉一定在赵恒月脆弱的时候,模仿过他不止一两次,这样的卑鄙小人行径,君子不耻、其心可诛。正在下意识捏拳的片刻,赵恒月猛一下将他推倒在船舱里,赵恒月自己也重重跌在了地上,可她并未醒,只是下意识凌厉道“行了,你这个死太监,本妃还用不着你可怜!你该干嘛干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