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打的真响啊……叫人害怕……你……你哭什么呢?你不是应该……得意忘形的吗?……如此一来……整个……整个瑨阳和临安……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你又有兵……又有钱……你们东家……怕是要笑得合不拢嘴……你的差事办的……很好啊!”
闻言,苏玉的眼泪流的似乎更凶了,他忽然紧紧搂着赵恒月,那一刻,两个人的牵引力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赵恒月强烈且清晰地感觉到,苏玉这个拥抱不同寻常。
“赵恒月,你是我见过的最绝顶聪明又最愚蠢不堪的女人,而且脾气糟糕、喜怒无常、独断专行、刚愎自用……刚开始,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我压根儿也不会用正眼瞅你……你知不知道?!”
“呵!我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难为你忍了那么久……我最窘迫、最需要人的时候,你都在……就算都是假的……我也真心实意感谢……苏玉、苏医师……人生如梦,很有可能咱们死的时候……才是一觉梦醒时,我真的……没有怨过你……只是下辈子,你当个好医师,别……别这样吊儿郎当了!”
“呜呜呜……”苏玉伏在赵恒月肩头,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你哭的样子可真丑……还……还帝都第一风流公子……好可笑……”赵恒月讪笑一声。下一秒,赵恒月就像累极似的,她唯一感觉到的,是苏玉斑驳的泪和心口千斤巨石的闷和疼。等她在醒转,又躺在了自己的寝室里,站在她身边的有萧玉、萧云、丑奴儿、断念还有一大堆丫鬟侍女和郎中。
“苏医师呢?带他进来……”赵恒月迷迷糊糊,强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叮铃!”细微的铃铛声响,她低眉一看,就见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用红绳端端正正系着一只铃铛。
“娘亲,等我们到地牢时……苏伯伯已经……不知去向……”萧玉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