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准任何人再提及与如妃相关的事,所以这些年来,大家几乎都忘记有这么个人了。你若不提,我也差点忘记了。”
原来是这番因果,楚子月替如妃感到惋惜,自己失去了母亲尚且如此悲痛,母亲失去了爱子那种痛恐怕胜过百倍千倍,“如妃关了很久了吗?”
朱微婉细想了一下,开口回道:“这失心疯是七年前突然发作的,所以至今七年了。”
七年前,绮梦还年幼,宫人又讳莫如深,难怪问起她她并不知情。楚子月知道日后若再去那里,定得瞒住皇后了,否则让皇上知道,怪罪起来她是担待不了了。怕皇后多心,开口说道:“多谢娘娘坦诚相告,娘娘待子月不薄,子月真不知拿何感激。”
朱微婉见她这般,拉起她的手认真说道:“你和浩邈的事,也该早日定夺了。上回浩邈中秋宴上请婚,我知道是为了你。你那夜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拖到现在了。下月便是除夕,我再趁机和皇上提及。”
“娘娘......”楚子月低头一脸娇羞。
田绮梦一进门便看到这副场景,疑惑问道:“咦?母后您这是说了什么呢?”
朱微婉灿然一笑,“我在商量什么时候给你讨个皇嫂呢。”
楚子月羞得将头垂得更低,田绮梦难得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添柴加火地拍手道:“好啊好啊,免得王兄太过于孤单。”
从宫里出来,已是红日西沉,楚子月徒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心中依然回想皇后说起的话语,一个人无意间真的会得失心疯?据自己所学,只有家中亲人中曾有过先例,才会有这种可能,那个可怜的如妃,真的是如此不幸么?改日等钮梅回来,要请他去帮忙打探一下了。
才走到客栈门口,便见到玉琲已在门口张望。子月逗道:“玉琲翘首以盼什么呢?”
玉琲见月儿已经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进院子,急促着说道:“午时宏王府便派了人来传话,晚间来接你入王府,我都在这门口盼了一下午了,也没见你个人影,眼瞅着他们就要来人了,可急死我了。”
楚子月心中诧异,以往宏王都是亲自过来,怎么今日差了人来,“来接我?可有说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