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与司马赋及又相视一眼,谢容这神是回来了,只是怎的又像丢了魂儿一般?
驱散邪怨幽魂的仙符又是什么东西?
对于谢容所说的云别岫,司马赋及不曾听说,月玦却是知道——那个自称八十岁的蓬莱仙长,真的不是江湖骗子吗?
“容,你在上面看到了尸体?”
月玦甚是轻柔的声音响在耳畔,谢容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下一瞬月玦便被人扑了个满怀。谢容双臂箍着月玦腰身拼命点头,将他在上方看到的尸体夸张数十倍的描述给月玦听。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人的尸身吗?”
他适才一番天花乱坠口若悬河的描述分明不像人。
谢容将埋在月玦怀中的头仰起来,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甚是委屈的说道“当然是人了,和山下我们挖出来的尸体一样,都是甚是年轻的女子。”
突然觉得后颈衣衫被人扼住往后拉扯,谢容被勒的喘息不畅,皱着眉从月玦身上剥离下来。回首,正迎上司马赋及一双闪射寒芒的目。
“说话就站直了身好好说。”司马赋及冰冷的语气像是警告。
谢容闻言不悦,方要说什么,这时身前禅房房门被轻声打开,秦楼安送无妄大师出来。
适才谢容的一声惊叫秦楼安在屋里依稀能听见,亦能听出是从她屋顶上方传来的,虽她不知道这个言行乖张荒诞的谢家二公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但他确如月玦所说并未无有分寸之人,定是出了什么事。
现下见三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秦楼安因母后体内蛊虫驱除方松了几分的心弦又紧了几分。
“阿弥陀佛,不知是哪位施主为屋中女施主压制体内蛊毒?”
无妄大师走到三人身前,秦楼安引着他看向月玦,说道“未得无妄大师相救前,一直是东景的月玦太子帮我母后压制体内蛊毒的。”
月玦微微一颔首,无妄大师幽深苍老的目抬起,看了月玦一眼后点点头离去。
众人对于无妄大师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深感不解,沉寂片刻后,秦楼安舒了一口气,说道“此次我母后能得无妄大师相救,全赖三位相助。”
抱拳向身前三人一揖后,秦楼安谢过。
司马赋及与谢容未曾表态,气氛有些尴尬,月玦上前一步承了秦楼安的谢,说道“能得无妄大师相救,亦是娘娘与公主自身的造化。不知现在皇后娘娘凤体如何?”
秦楼安甚是感激的看了月玦一眼,道“现下我母后体内蛊虫已被逼出,只是因蛊毒留于体内已久,一时之间无法彻底肃清。所以所以无妄大师说,接下来之事,要找一直帮我母后压制体内蛊毒之人,也就是玦太子你。”
“我?”月玦无奈笑了笑“这无妄大师倒是挺有意思的。”
适才无妄大师看他的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敌意的,虽他隐藏的甚是隐秘,然对于这种眼神,他再是熟悉不过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何处招惹了他。
难道是因他向秦昊等人言说他是江湖邪医见死不救,皇后寻他治蛊之事扰了他清修?
秦楼安见月玦有瞬息的失神,也不确定他适才话中之意是应下了还是拒绝,但想他以前一直救护母后,应是不会推脱的。
现下母后在屋里沉沉睡去,采桑在身旁侍候,先前因山路车马不便,就只带了她一个。
母后体内蛊毒一时未清,暂时不能下山,她也好趁此机会查探尚安寺悟智等人,只是她要将粉黛叫上山来。
除了粉黛与绿绾,母后的身边人,她都不能十分十的信。
“几位,我有一件重要之事要与三位说,不知几位可否到玦太子房中说话?”
秦楼安此言一出,她便见司马赋及与谢容皆朝她看来,她反应过来后扯了抹苦笑。
“只因我母后现下睡在